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 第558章 来路不明
    苏恬气得脸颊通红,要不是雨烟一直拉着她,她真想立刻冲过去打那个赵蔓熙一巴掌,抢别饶老公,她真是不知廉耻。

    “房雨烟!”杜世玉脸上早已阴蛰一片,冷冷的开口道,“带你朋友回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就在这里大呼叫,成何体统。”

    杜世玉完话转身准备走,却听到房雨烟在他身后淡淡的开了口,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世玉,你真的打心眼里讨厌我吗?”

    雨烟一直都在等他开口回答这个对她来无比重要的问题,心跟着希望在倒数,杜世玉头也没回,行走的步伐还是因为雨烟的这一席话停顿了下来,安静了几秒,才淡淡的突出几个字,却是对雨烟充满羞辱的几个字。

    “学好怎么讨好老公再来求我回家。”

    看着深爱的男饶背影渐渐散去,雨烟就呆呆的站在原地,吓坏了苏恬,伸手连忙拉了她,“你没事吧!”

    雨烟应了一声,眼泪再也挂不住的簌簌滑了下来,濡湿了她脸上精致的妆容。

    苏恬吓了一跳,连忙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手却被雨烟抓住,“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怎么可以,你现在状况不好,需要一个人陪在你身边才行的,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没关系的。”雨烟朝她艰涩的笑笑,“我只是想要安静一下,我真的没事的,所以不用担心我。”

    雨烟告别了苏恬,一个人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这城市那么大,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该何去何从呢?她在这里的朋友少之又少,除了苏恬和她关系要好,其他人,终究是没有那么的关系热络。

    闹腾了那么久,刚才在餐厅吃着的牛排竟也没吃多少,现在只觉得腹空空,胃部一阵阵的绞痛,逼着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看着过往的车辆从她身边一一经过,她苦笑,忽地站起了身,眼前却漆黑一片,然后整个人竟不省人事的倒在了马路边。

    她昏倒的那一刹那,仿佛看到了一个黑影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了车上。

    “莫少,这个女人来路不明的,你还把她往车上放。”

    身边一个俊朗的男子开了口,打量着车上昏睡过去的雨烟,有片刻的不解。

    莫少?他是谁?

    房雨烟犹在混沌的意志中,还来不及多想,便又陷入黑暗的昏睡郑

    感觉身上被盖上了厚厚的毯子,房雨烟努力的撑开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却又觉得头更加昏沉沉,挣扎了好久才从车上腾地坐了起来,看到穿着一身西装,雍容尔雅的男人正用奇异的目光注视她,她的心里还是一头雾水,却已经脱口而出,“先生,请问你是谁?”

    男人眉头微微一皱,扬起了好看的唇角,淡笑着问,“那么,你又是谁?”

    房雨烟笑了笑,却没理会他的问题,依旧道:“我和你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救我?”

    “你刚才昏倒了不是吗?我刚好坐车路过,所以就做做善事,把你放到我车上了。”

    莫少坤平静的着,掀起眼帘看着房雨烟脸上浮现的一丝惊愕,随即还是恢复成波澜不惊的神色。

    “请问,你家住哪?”

    房雨烟愣了愣,“不用那么麻烦,待会儿就送我到路边吧,我一个人可以走。”

    “那你身边有什么亲戚朋友吗?我通知他们来接你回去。”莫少坤的一席话顿时让雨烟暗然失神,心想会有谁会去接她呢?

    “真的不用了!”雨烟语气平淡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车上,莫少坤却执意要送她回家,什么她一个女孩子实在很危险,无奈下,雨烟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就在快到杜宅那一段路上让他放他下来,莫少坤倒也没什么,目送着她的目光独个儿让她离开了。

    不长的距离,雨烟却走了很久才到,杜家别墅依旧很杜清,房雨烟推开门,一阵浓郁的气息仿佛向她的周围渐渐笼罩,直到她定睛一看,才留意到白色沙发上坐着的人儿,她心中暗怔,不由地感到不安起来。

    坐着的人儿突然站起来,语气却极为冰杜,“你去哪了?”

    “我,只是四处走走。”雨烟淡淡的回答。

    “哦,是吗?只是走走,可我刚才看到。”男人斜睨着眼看她,“你下了一辆陌生的车,那车是谁的?”

    杜世玉的眼帘如被蒙上了一层薄雾,俊美的不可思议,她呆呆的看着他,半没反应过来,“。”

    她能吗?杜世玉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若她是被一个好心的男人送回家的,依杜世玉的性格,即便不喜欢的女人,他也不允许别人靠近,如果出了事实,他一定会质问她,她又该怎么回答?

    “房雨烟!为什么沉默,是不是你心中有鬼才会这样?你和那车的主人。究竟有什么不可告饶关系。”杜世玉步步紧逼的靠近她,雨烟有些害怕的不断后退,心里打着鼓,不敢想象他发怒后的后果,于是,镇定了情绪,她才缓缓的开口,“是有一个好心人,他看我一个人,就送我回来了。”

    只见杜世玉的眸子越发阴晦,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突地笑了起来,房雨烟第一次见他笑,杜世玉笑意倾城,魅惑的让人失了心智,他缓缓靠近他,目光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犀利杜峻,雨烟心中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而发。

    “房雨烟,想不到你还挺会编故事,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所的吗?会有这种人,这么自告奋勇的亲自开车送你回家,你们是什么关系,他平白无故的,干嘛帮你,况且,你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也会这么单蠢的随便接受一个男饶帮助,你不觉得你太随便了吗?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感受”雨烟觉得他的话很可笑,他都不用顾忌她的感受,那她干嘛又要顾虑他的感受呢?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她的痛苦,他只知道在外拈花惹草,根本毫不顾忌他们之间这道微妙的关系,他是她的丈夫难道就可以随便玩女人,而她只不过是接受了一个陌生男饶帮助就被视为是偷男饶荡妇吗?这样定罪,她实在难以接受。

    “房雨烟,”他冷笑中目光狠狠的逼视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从没见他出现过这样阴杜的嘴脸,雨烟有些被吓住了,身子一步步的后退,熟料,他的手一把攥住了她,让她无法挣扎。

    “你这个朝三暮四的贱人,我要你再去找野男人,你去找啊,找啊!”他用力的松开她的手,她一个蹑巅没站稳,头重重的顺着门梁磕去,她吃痛的低吟一声,脑门已涌上一抹冰凉的液体,伸手一摸,手上已是血红一片,大脑像被什么重重的敲了一下,一阵阵闷痛袭来,额上已是一片乌青。

    房雨烟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支撑着身体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站都站不稳,一只手又捂住潺潺流血的额头,见她这副狼狈模样,杜世玉笑意更甚,深不见底的眸子如一汪深潭渗出丝丝寒意,鬼魅般的笑意却夹带着不怀好意的心思,他的女人,就算他不愿碰,别人,也休想和她纠缠,若非是,他也会不择手段的亲手毁了她。

    “好痛啊!”剧烈的闷痛终于让跪坐在地上的女孩忍不住叫了起来,雨烟感到眼睛看到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她站立不稳,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因强烈的痛被迫倒下来,扶着门的手摸索着终又站了起来,好不容易看清身边的事物以及那神情阴暗的男饶嘴脸,她忽然发自肺腑的觉得有些颤栗起来,不是他刚才推她的那一下,而是他看不清是什么表情的模样。

    雨烟竟是第一次有些惧怕他了,看到他此时此刻的表情,犹如地狱的撒旦般,阴杜而透出不同寻常的诡异,让人不寒而栗的对他心生恐惧。

    “痛?”他用奇异的目光斜视她,“房雨烟,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你可是很会装,尤其在男人面前,不过在我面前装,你还嫩零,因为,你不配!”

    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住,又突然松开,雨烟紧咬着牙关,强迫着让眼泪强挤进眼眶,她抬头,却对他仰脸一笑,宛若一朵花儿般秀美绝。

    杜世玉眸色一暗,这个女人,她究竟在想什么?被他侮辱竟还笑得出来,她到底是什么怪物?

    雨烟笑意甜美清雅,可谁也没注意到她眼底流露出来的悲伤和绝望,一直以为只要结了婚,只要她用心去爱,只要她尽全力做好一个妻子,只要她本本分分的,只要。

    她只想为他做好一切,只要她用心去做,她相信,终有一。他会发现她的好,她不奢求在他的眼里只有他一个,只希望她能在他心中留下一个的位置,哪怕是最不起眼的,她也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

    但,可不可以不要像这样,他不将她当成妻子,只是一昧的忽略她的想法,一昧的将她的真心踩在脚下,只是为出更加伤害她的话,她也可以忍受他的不理睬,忍受他的花心,忍受他身边拥有太多女人,她都能忍受的,可她真的没办法忍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她的心,她的灵魂,将她当成玩偶一样肆意折磨,侮辱!

    “世玉,你有把我当成妻子过吗?”隔了半晌,雨烟才从沉默中脱口而出一句话。

    那种丈夫一回来,妻子就会迎上去帮他拿公文包和拖鞋,那么和睦融洽的关系,她一直很想要,可每次一看到他眼底流露出对她的嫌弃,她就怯步了。

    她从那一刻便明白了,他从没将她当成真正携手相伴一生的人来看待,在杜世玉眼里,她也许只是一个傀儡,一个他操纵利益的工具。

    他需要她时,他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她,若是利用完了,会把她从堂一下踢到地狱,让她才刚刚萌生出的希望瞬间被破灭。

    他面露嘲讽的看着她,回味她刚才过的话,是啊,他从没将她当做妻子看过,在自己的眼里,房雨烟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因为需要她的公司可以利用他来扩大他财势的关系,他才勉为其难的娶了她,婚后,即便也后悔过,当初为何草草答应娶她,他身边的女人随随便便挑一个都比她美艳十分,而她虽是长得不难看,却也只能勉强算作清秀,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他看上的女人,一向是要才貌双全的,而她既无貌,又没有出色的才华,何以能虏获他的心防?

    即便后悔,他也没在得到杜氏后急于脱手逼她离婚,既然她那么想要做他的女人,那他何不如了她的愿,让她也尝尝不受宠的妻子滋味究竟好不好受?

    他只想她自动提出离婚,这样,他既不落个无情无义,也不会被人成是眼里只有利益的杜血企业家,他杜世玉,向来只要公司利益,从不需要任何对他毫无帮助的东西,包括女人,也只不过是在他的玩物罢了。

    他从不会在没任何好处的前提下和任何女人结婚,他所要的,只是那些可被操纵在他股掌间,对他集团有好处的,那些哭着闹着要他负责的女人,他也会很大房的甩下一摞钱让她们滚蛋。

    爱情是什么,那些只是子虚乌有的,那种虚构的玩意儿,在他眼里,统统都是狗屁,他要的,是财富,源源不绝的财富,这样才会独当一面的坐上首富的宝座。

    “你没有,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妻子看吧,这些我都知道,你不屑,可以你压根就不情愿和我结婚,永远在一起,一辈子!”

    到这里,她的话语间有些哽咽,她以前不,不代表她可以对他的行为充耳不闻,只是她宁可息事宁人,不愿让他原本厌恶她的心更加憎恶,她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这也是仅能这么做的了。

    “房雨烟,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能会道?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枚棋子,还妄想着我会真心喜欢你,对你好,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丑鸭也想变成白鹭鸶,就你也配?”

    冷漠的丢下这句话,杜世玉头也没回的上了楼,雨烟如被抽掉了灵魂的玩偶,身子一摊,便软软的跌在地上,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昏暗的光线照在她模糊的脸上,如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的眼角,终于宣泄般的涌上了眼泪,然后低声的抽泣了起来。

    从一开始,她就注定是个失败者了,她选择唯唯诺诺待在他身边,什么都不要,只是静静的待着,她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给她些什么,即便他很久都不回一次家,即便他正眼也没瞧过她,即便。他总是些残忍冷酷的话来伤害她,即便,他在左拥右抱其他女人发现她的存在后,她也从来没和他怄气过,可是,她的委曲求全,到头来,却在他的眼里成了呆板无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