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白笑笑不依的叫道,『奶』『奶』干吗把自己的爱情强加到她身上啊,真郁闷。

    司马冯珍珠不理会白笑笑的抱怨,径自说道:“约会可以,但是不可以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别忘了,你现在是人家的未婚妻。”

    一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白笑笑就烦,怎么每个人都喜欢提醒她啊,秦少卿是,『奶』『奶』也是,真是的,白笑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奶』『奶』,我想请你把我跟秦少卿的这门婚事退了。”

    司马冯珍珠正在喝茶,听到白笑笑的这句话,直接呛着了:“咳咳,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希望是她耳背、

    “『奶』『奶』,我说我要退婚,我要退了跟秦少卿的这门婚事,我跟他又不爱彼此,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啊。”白笑笑撇撇嘴,想起秦少卿她就不开心。

    “啊,怎么这么晚了,笑笑,早点去休息吧,我困了,噢”司马冯珍珠顺势到了一个呵欠。

    “『奶』『奶』……”到底谁在转移话题啊,白笑笑生气的站起来。

    这时从大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司马鑫与司马焱出现在大门口:“你们怎么还不睡。”说话的是司马鑫。

    “家里的人都不回来,约会的约会,应酬的应酬,就我一个老太婆,死了都没人管啊,”司马冯珍珠说的好不凄惨,白笑笑听得只想流汗,刚刚到底是谁半夜不睡觉在引吭高歌啊。

    “……『奶』『奶』,我这里有个假面舞会的邀请函,既然你最空,那明天你去参加吧,顺便找点事情做。”

    “假面舞会?”白笑笑与司马冯珍珠一听,同时叫了出来,“什么东西啊,”两人对望一眼,又饶有默契的摇摇头,“不去。”虽然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是司马鑫推给他们的,准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如呆在家里k歌呢。

    司马鑫在沙发上坐下来,拉开领带,解释道:“这是正泰银行董事长夫人举办的一个舞会,为的就是让你们这群呆在家里的贵『妇』们交流一下感情。”

    “还有就是顺便帮自己老公啊,兄弟什么的,打打广告,夸张一下人脉,现在知道了吧。”司马焱接过司马鑫的话头,补充道,“这个笑笑,适合你,为我们司马家开疆拓土的汗马功劳非你莫属。”

    白笑笑捶了司马焱一拳,又踢了他一脚,骂道:“你给我闭嘴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要跟你说话。大哥,”白笑笑对司马鑫说,“这个舞会既然这么好,人家邀请的又是你们两个,那就你们自己去,我才不去。”

    “笑笑……”司马鑫叫道。

    “『奶』『奶』,大哥,二哥,我困了,先睡了,晚安。”不待三人有继续的动作,白笑笑已经冲向了扶梯。

    “白笑笑……”司马焱在位置上大叫一声,白笑笑置若罔闻,溜得比兔子还快。

    “『奶』『奶』……”司马鑫与司马焱又把头转向司马冯珍珠。

    司马冯珍珠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说道:“明晚秦山那老头子约了我吃饭。”

    “……大哥,咳咳,我感冒了,明天要去医院,晚上要早点休息的,咳咳……”司马焱突然咳嗽起来。

    司马鑫见人全部跑了,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这都是什么家人啊:“明天晚上,我自己去……”不就是带个面具,参加个舞会吗,他不怕。

    “月华,这里有张正泰银行董事长夫人的舞会邀请函,你代替我去吧。”秦少卿一进办公室就把手上的邀请函放在正在整理办公桌的唐月华面前。

    昨夜秦少卿被白笑笑仍在大街上,凄凉的回到家又接到青影送来的邀请函,一点去的兴致也没有。

    唐月华随手接过,看了看把邀请函放在一边,对秦少卿说:“叫我去,你不去吗?我去不太好吧。”唐月华心里滑过一丝快的来不及抓住的念头。

    “晚上爷爷叫我回家吃饭,你代替我去吧,我让青影陪你去,”秦少卿没有说谎,今晚秦山确实叫他回去。

    “……我又不认识,我去干什么啊,”唐月华其实是想让秦少卿陪她去的,如果秦少卿不去,她去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秦少卿本来有点不耐,心情不太好,但是一对上唐月华那颇哀怨的眼神立刻就有软化的倾向,无奈得安慰道:“假面舞会,每个人都会带一个面具,你把面具往脸上一带,没有人知道你是谁,再说了一切有青影在,没事的。”

    唐月华站在办公桌后面,秦少卿站在办公桌前,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可是没有秦少卿,唐月华真的不知道自己去看什么。

    “好了,好了,你别拿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搞的我欺负你一样,这样好了,你先跟青影过去,我见完了爷爷去找你好不好?”秦少卿最怕唐月华这样的表情,女人啊。

    “好,”唐月华瞬间喜笑颜开,“那我在那里等你。”如果这里有外人,唐月华一定做好自己的本分,什么都不说的应承下来,可是现在这里只有她与秦少卿,她可以撒娇,可以任由自己的情感放任。

    “嗯,那我先忙了。”秦少卿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隔绝了唐月华的目光。

    白笑笑今天忙得焦头烂额,中午的时候却突然接到薛禅的电话,原因是她家亲爱的老公出差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可以自己去玩玩,结果就想到了白笑笑约她晚上去pub见面。

    “笑笑,你跟秦少卿怎么样了,我都好久没见你了,也不知道你们进展的怎么样了,”

    白笑笑缩缩脖子,夺过她手中的酒杯,靠近她的身侧担忧的问道:“婵婵,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不会喝酒的,今天怎么了。”白笑笑回家特意换了衣服,穿了一身湖水绿的吊带裙,『露』出一双惹人眼馋的美腿,本来是真的想来pub放松一下的,没想到竟然碰到薛婵这样子,顿时慌了手脚。

    薛婵又把酒杯抢回来,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子推到酒保面前,高声叫着:“再来一杯。”音乐很大,可是薛婵的声音也不弱,立刻引来旁边几个男士的浪声尖叫,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夹克,头发染成黄『色』,耳朵上还打着耳钉的男人走到薛婵旁边,浪笑地说:“小姐,我请你啊。”

    白笑笑见他一脸横肉,一双眼睛又『色』眯眯的看着薛婵,当下发飙:“走开,谁要你请啊。”

    可是薛婵一点都不配合,竟然嚷嚷着:“好啊,好啊,来,给我酒,我要喝。干杯……”扭动的身子差点掉下吧台。

    那耳钉男转转嘴巴,竟然不顾白笑笑的反对,狞笑着接住了薛婵落下的身子,一双咸猪手落在她的腰际,趁机揩油。

    白笑笑见状,生气的骂道:“你个死『色』鬼,给我放手啊,婵婵,你清醒点。”

    pub很吵,说话必须要大声喊才能听得到,白笑笑望向四周,到处都是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难道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白笑笑有了不好的feel。

    “小姐,你长得很正啊,哈哈哈,我们陪你玩玩啊,”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趁机『摸』上白笑笑的下巴,嘴巴里全是污秽的话。

    “哈哈哈,我们来玩玩吧,”另一个男人也围了上来。

    白笑笑见薛婵似乎喝醉了,醉醺醺的趴在吧台上,任由耳钉男对她上下其手,白笑笑苦不堪言,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摸』了,惊得差点没跳起来,她,她被调戏了?!马上她有感觉一只手爬上她的后背在『摸』她的腰,这两个男人像肉夹馍一样的夹着她,正当她是夹心饼干啊,白笑笑嫌恶的甩了在他面前的男人一巴掌,又迅速回身踹了一脚后面的男人。

    两个男人惨叫一声,趁他们愣神的瞬间飞快的想把薛婵抢回来,可是那男人力气比她大,愣是把薛婵抢在手中:“给我放手。”白笑笑张牙舞爪的对着耳钉男喊道,他得意的『奸』笑着,看着白笑笑踢爆那两个男人,笑得更加大声,恶心的说道:“哈哈哈,我喜欢,够泼辣,有个『性』,不过今晚我就享受这个小美人了。”

    倒在地上的两个的男人已经站起来,目『露』凶光,一步一步的『逼』近白笑笑:“敢打老子,我就让你知道厉害……哈哈哈。”

    耳钉男已经扶起烂醉如泥的薛婵往门外走去。pub人很多,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关心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都只顾自己在那里来回晃『荡』。

    白笑笑忧心不已,两个男人已经把她『逼』到了墙角,其中一个竟然低下头来吻她,白笑笑受不了的拳打脚踢,嘴里大声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她不住的扭动着身子,企图把压在她身上的恶心男人甩开,她不要啊,“啊――”白笑笑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胸部,整个人难过的激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为什么,“给我放手啊,”胆怯从白笑笑的心底升起,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可是谁来救她啊,还有婵婵,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啊。

    两个男人竟然在pub公然对她施暴,白笑笑使劲的挣扎着,不停地蹬腿打人,还时不时的咬人,可是这一切都只是更加刺激了那两个男人。

    婵婵,她该怎么办才能救她啊,白笑笑心底的恐惧越来越大,这时候谁能救她啊:“啊――”白笑笑忍不住仰天大叫,“秦少卿――救我啊,呜呜呜呜……”白笑笑不知道自己此刻喊得是谁,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住手――”正当白笑笑绝望的时候,一个有力的呵斥声在她面前想起,接着白笑笑就感觉身上的压力骤清,还有两个男人惨叫着倒地的声音。

    对不住各位,我不是有意把笑笑『逼』入这样的绝境的,还好有人来救她啊,不然真要劈死我自己了,嘿嘿嘿,不过这个神秘的男人会是谁呢?

    秦山的书房,一面墙上是一个落地的书架,上面放慢了秦山收藏的书籍。一张大气的楠木书桌上整整的放着一些文件,他的手臂下压着一份还飘着油墨香的文件。一个金质的笔筒,秦山坐在桌子后面的皮椅上,手上拿着一个擦拭的一尘不染的相框,相框里一个年轻的笑得明媚的女子与一个看起来笨拙的愣头愣脑的青年亲昵的靠在一起看夕阳,这就是年轻时的司马冯珍珠与秦山,看着看着,秦山就濡湿了眼眶。

    “笃笃笃,”书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秦少卿一身急切的赶回来,他想爷爷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才会让他在书房与他见面。

    “进来。”门内秦山用手背擦擦湿润的眼睛,放下手中的相框放在原来的位置,才让秦少卿进门。

    “爷爷,你找我什么事啊,”秦少卿在秦山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少卿,你怎么看你跟笑笑的婚约。”秦山盯着秦少卿,一脸的不容置疑。

    秦少卿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的爷爷居然问的是这样的问题,白笑笑,“什么怎么看,”秦少卿明知故问,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是说让你娶笑笑,你做不做得到?”秦山把桌上早就准备好的合约递给秦少卿,“这里有份契约书,你看看吧。”

    秦少卿疑『惑』的接过,打开,仔细的看起来,只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竟是把那一纸契约扔到了桌上,怒气冲冲地说:“我不签。”这个算什么合约,简直是『逼』良为娼的卖身契,不是,是『逼』他卖身的卖身契。

    “那你就休想继承我的家业。”秦山一掌拍在桌子上,警告的对秦少卿说。

    秦少卿毫不妥协,与秦山对峙:“爷爷,为什么你一直要『逼』我,你以为你现在这样『逼』我,我娶白笑笑就有意思了吗,你为什么非要把你自己对她『奶』『奶』的感情强加到我身上呢?”

    被戳到软肋了,秦山略一抬头,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喷薄出怒火:“没错,我就是喜欢笑笑,我就是要让你娶她,合约我写的很清楚,你只有跟她结婚了才能继承我的遗产,要是你娶得是别人,比如那个唐月华,就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秦山已经把话说死了。

    “……爷爷,”秦少卿叫道,“这对别人,来说可能有用,可是我又不稀罕你的财产,你『逼』我也没用,大不了我一分钱都不要。”秦少卿满不在乎的说,大不了他回御天盟。

    “哼,你别想得太美,我告诉你,只要你不娶笑笑,不管是秦集团还是御天盟,你都休想得到。”秦山算准了秦少卿投机倒把的心态,又把他的想法封杀了。

    “你……爷爷……”秦少卿从椅子上蓦地站起来,他爷爷做得也太绝了。

    “我什么我,我说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秦山不顾秦少卿的错愕,转身,去书架上资料。

    秦少卿一抬眼就看到桌上的合约上那刺目的条条框框,烦躁的爬爬头,这个合约打死不能签,可是不签他要干什么,倒不是他贪恋现在的位置,而是如果离开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吗,而且最近不管是秦集团还是御天盟,都蠢蠢欲动,要是他走了,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秦山吗?秦少卿不指望。

    看着秦山日益苍老的面容与佝偻的背影,秦少卿不忍让秦山继续『操』劳,啊――好烦啊,秦少卿郁闷的想大喊,可是最后只丢下:“爷爷,我先考虑一下,明天再给你答案吧。”就消失在书房门口,他答应了唐月华要赶过去的,现在都很晚了,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秦山叹气的看着秦少卿冲忙离去的背影,把自己苍老的身躯隐到了灯光下的阴影中。

    白笑笑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把她从狼口下救出来的男人,只感觉气血往上冲,真是冤家路窄啊。

    在冲忙中,虽然只是一瞥,但她还是清晰的看见刚刚趁『乱』离去的人影,就是维森尔的汪经理,又见救她之人正是那天在御天盟有过一面之缘,却结下梁子的玄彬,直觉的想撞墙,真是刚刚爬出一个火坑又掉进另一个火坑,不过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婵婵被人带走了,她得救她,于是白笑笑顾不得说声谢谢,就想往外冲。

    可是玄彬身后的四个黑衣人就像四堵墙,堵住了白笑笑的四个方向,她每走一步,都会撞上人家的胸膛,她心急如焚,没空跟玄彬瞎蘑菇,不悦的骂道:“好狗不挡道,快给我浪开啊,”婵婵,我马上来救你了,白笑笑试图推开她面前的男人,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人家岿然不动,只有白笑笑一个人在做着徒劳的努力。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急忧攻心,白笑笑脸上的泪水簌簌的往下掉,婵婵,我该怎么才能救你啊,白笑笑快崩溃了,前所未有的忧心,让她看起来犹如霜打的茄子,除了担忧,早已没有了往昔的生气。

    玄彬的手『插』在西装裤子里,一直观察着白笑笑的反应,他刚刚跟汪经理交代好事情想出去,经过这里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有人叫秦少卿,于是好心的出手救下了这个女的,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就是他手下的人盯了好几天,却一直没有得手的司马家小姐,秦少卿的未婚妻笑笑是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玄彬挥挥手,四名保镖立刻让出一个口子,让白笑笑可以出来,白笑笑知道今晚自己是不可能跑掉的了,于是缠上玄彬的手臂,恳求道:“你快帮我救救婵婵吧。”白笑笑这是在与虎谋皮,可是她没得选择,婵婵的命掌握在她的手上。

    pub幽暗的灯光下,白笑笑乌黑的头发散开,惊艳的妆容上不满绝望的哀求姿『色』,一双雪白的手臂抓着玄彬略微有点粗糙的手掌,样子很是狼狈,玄彬见白笑笑口中的薛婵已经被人带到了大门口,于是说:“要我救她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你先救了我的朋友。”白笑笑已经无计可施,为了婵婵,就是现在要了她的命,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玄彬深沉的眸子盯着白笑笑乞求的脸庞半晌,就当白笑笑以为他不会答应,想自己冲上去的时候,玄彬挥挥手,示意他的四个手下去救人。

    见四个保镖把正欲拖薛婵上车的耳钉男打趴下,薛婵安然无恙的被扶进来,白笑笑才松了一口气,背靠在墙上,虚软得问:“谢谢,你有什么条件现在就说吧。”尽管这是一个等价交换的条件,也不管玄彬会提出什么要求,白笑笑始终觉得这次是他帮了她,于是很有风度的说了声谢谢。

    玄彬让手下把薛婵扔给白笑笑,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白笑笑踉跄的扶住薛婵,见她平安无事,只是喝醉了,就把她放在旁边的位置上,然后看着一脸算计的玄彬。

    白笑笑不是很美,尤其是她的『性』子,更是让人避之惟恐不及,可是很有味道,就像鸦片,明明知道有毒,还是有很多人甘心吸毒,白笑笑就是这样的人,明明野蛮的让人恐怖,可是还是很多人喜欢她,心甘情愿的被她折磨,当然悲伤时,当她柔弱时,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味道就特别让人『迷』恋。

    刚刚经历了失去薛婵的恐怖,她看起来很疲惫,在昏黄的灯光下妖娆的身体好像一朵暗夜独舞的黑玫瑰。

    玄彬执起白笑笑的下巴,从幽深的黑瞳中看到了白笑笑如水的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惊慌失措,残酷的笑了:“我还没有想好什么条件,等我想好了,自然会通知你的。你最好不要反悔,否则你的朋友会死的很难看。”玄彬指指歪倒在一边的薛婵,然后,带着四个保镖潇洒的离去。见惯了白笑笑的野蛮与泼辣,玄彬知道,要是耍赖,白笑笑一定是个中高手,所以故意下了一个威胁的筹码,这个筹码,就是薛婵的安全!

    白笑笑刚刚瘫软在薛婵的旁边,玄彬离去前那血腥的笑容让她心底很不安,可是现在她没有反悔的权利了,婵婵,她不能让她出事。

    “司马小姐,你没事吧?”正当白笑笑陷入茫然时,耳边想起一声呼唤,白笑笑惊惧的抬起头,今晚,她像是一直特别容易受惊的小白兔。

    抬头,见是玄影与暗影,白笑笑秀气的眉『毛』瞬间聚拢,责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既然在这里,刚刚又为什么不出现,让她无计可施,那么狼狈,她有点愤怒的瞪着两人。

    暗影不解的问道:“司马小姐,刚刚那个人是玄彬吗,为什么你会跟他在一起?”

    玄影与暗影两人一直奉命保护着白笑笑,就是怕她遇到玄彬,会有什么闪失,刚刚看白笑笑与薛婵两人喝的挺开心,玄影与暗影想离开一会儿没事的,可是没想到百密一疏啊,他们竟然就在玄影肚子疼上厕所,暗影肚子饿,去买了点吃的那么一点点儿功夫对上了,你太过有缘,还是偶然的巧合,也许真的只有天晓得了。

    白笑笑气极,委屈的泪水再次决堤,狠狠地骂道:“你们两个跟着我有什么用啊,关键的时候根本不见人影,现在没事了,就都出来了,我告诉你们,以后不用再跟着我了。”秦少卿,我恨你,白笑笑在心底喊道,派了人保护我却一点用都没有,这算什么保护啊,以后再也不需要你的保护,白笑笑推开玄影,暗影,吃力的扶起倒在一边的薛婵。

    “司马小姐,我们帮你。”玄影与暗影面面相觑,不解他们离开的那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从不示弱的白笑笑会有如此失态的反应,还有那个玄彬,他到底跟白笑笑说了什么

    一个巨大的谜团在玄影与暗影的心中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