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冤家路窄:高冷男神高冷妻 > 第196章 果然
    “姑姑果然神机妙算,料定你会带着这个女人从后院逃跑,所以才叫我带人守在这里。”

    风儿嫉妒的视线自百欢身上移到云不屈身上时,立即变得柔情似水,就连声音也是软绵绵毫无力气般。

    “风儿,我真的不想打击你,可是你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要带着我逃出云府?我们分明是从云府外刚进来的。”

    百欢左手『插』腰,右手手掌轻拍额头,既好奇又好笑的讽刺风儿道。

    “哼!不管你是要出府,还是刚进府,都得跟我去见姑姑。”

    风儿目『露』凶光,恶狠狠的冲百欢喝道。

    “我忍你。不过,警告你,两个半月后,我一定不会再忍你了。”

    想到自己曾经答应云不屈救云清的条件,百欢深吸口气,压下胸中怒意,语声尽力保持平和道。

    “哼!算你识趣。快走。”

    见百欢不似以往般跟自己针锋相对,风儿当是百欢怕了自己,心中除了洋洋得意外,根本没有仔细回味百欢话中所说的‘两个半月’后,到底所谓何意。

    “风儿,如果我娘要是问起你有没有见到我,你知道该怎么说了!”

    云不屈双臂抱胸,神情悠闲自在的站在原地,温柔的对风儿笑道,根本没有半点要跟风儿等人去见云老夫人的意思。

    “表哥,你放心吧。我不会跟姑姑说,你跟这下贱的女人在一起,免得有损你少将军的名誉。”

    跟云不屈可谓是青梅竹马的风儿,自然懂得云不屈话中之意,娇羞的望了眼云不屈,保证道。

    “喂,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百欢万万没有想到,关键时刻,云不屈居然放她独自去面对云老夫人,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

    似乎能够读懂百欢心中的顾虑,云不屈眼底流『露』出有别于往日嬉皮笑脸的温柔,含情脉脉道。

    “什么意思?喂,你说清……”

    没等百欢把话说完,云不屈已然施展轻功,跃出了数丈,最终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人都走了,你还傻站着做什么?”

    云不屈离去之际对百欢自然流『露』出的温情蜜意,令风儿很是不快,也驱使其对待百欢的态度越发恶劣数倍。

    瞥了眼满脸醋意,耀武扬威的风儿,百欢沉默不语的径自往云老夫人的院子走,内心则自顾盘算稍后该如何应付难缠的云老夫人。

    “你往哪走?我姑姑在那贱种的房内。”

    百欢刚走出约莫一丈远,便闻得风儿轻蔑的语声自身后响起。

    “贱种?你说谁是贱种?”

    止住脚步,缓缓转身,百欢阴沉下小脸,语带威胁的询问道。

    “哼,明知故问,府内上下,配得上贱种二字的,也只有莫……”

    ‘言’字还未出口,风儿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脖子猛然被掐住,呼吸顿时变得十分困难。

    “你,你干什么?快,快放开我!”

    睁着满是惊恐的明眸,风儿涨红着脸,字句破碎的自唇间溢出,双手死命想要掰开百欢掐住其脖子的手。

    “随要是敢靠近半步,我就要他好看。”

    百欢冷冷的扫视了眼出于职责,想要冲上前来解救风儿的一干下人,寒气『逼』人的警告,吓得一干下人硬生生收住往上冲的脚步。

    “你们,你们还不来救……咳,咳!”

    “闭嘴,要是敢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拧断你的脖子。说,谁是贱种?”

    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百欢褪去脸上的阴沉之『色』,笑眯眯道,但是她的满脸笑意,却让风儿越发感到头皮发麻。

    “我,我,我错了,你,你放过我吧!”

    风儿并未正面回答百欢,而是生硬的求饶道。

    百欢要的就是风儿的道歉,见目的达到,自然也就松开了掐住风儿脖子的手。

    “记住,往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莫言的坏话,小心你的脖子。”

    “恩,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知道错了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走吧!”

    斜睨了眼心口不一的风儿,百欢语声淡然的说完后,快步往莫言的院子走。

    待的呼吸匀称,盯着百欢行走的背影,风儿眼底浮现出疑『惑』之『色』。

    才一夜不见而已,百欢的力气何以突然变得惊人无比?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不过,无论百欢变的如何厉害,今日她所受之耻辱,他日定当数倍奉还。

    “表小姐,你没事吧?”

    “废物!”“啪!”

    风儿狠狠的给了上前关心其身体状况的小厮一巴掌,继而快步往追赶百欢的脚步。

    其余下人早已习惯了风儿的刁蛮,各个麻木的看了眼被闪耳光的小厮一眼后,纷纷追赶风儿的脚步,生怕晚了,就要挨打。

    步入莫言房内,百欢快速扫视了眼屋内情况,随即快步走到神情清冷的莫言身边,低声唤道:

    “莫言!”

    “老夫人,现在你可以相信小欢没感染瘟疫了吧!”

    莫言并未答应百欢,清冷双眸炯炯有神的盯着坐在桌边的云老夫人,语声不轻不重却透着令人生畏的气势。

    “姑姑,正如您所料,我是在后院找到她的。”

    对百欢满腹恨意的风儿,待的莫言话音刚落,便倾身对云老夫人如实禀报道。

    “你在后院做什么?是不是想逃跑?”

    云老夫人根本没将莫言当回事,眼神锐利的望向百欢,不温不火道。

    “逃跑?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逃跑?”

    挺直背脊,直视咄咄『逼』人的云老夫人,百欢底气十足道。

    以前她都不惧怕老巫婆,现在力气陡争,就更不用怕老巫婆了。

    “风儿,你说,她是不是想逃跑?”

    沉声询问风儿之际,云老夫人锐利的视线始终未曾离开百欢。

    “姑姑,她不是要逃跑,而是刚从府外独自嬉戏回来。”

    风儿的回答,不仅让云老夫人深感意外,就连百欢也惊愕的微微张开小嘴。

    一直以来,百欢都认为,风儿是那种睚眦必报、借机报复的小人;却万没料到,风儿居然会为了隐瞒云不屈跟她在一起的事实,不但隐瞒了事实真相,还不顺着云老夫人的意思答话。

    “你对我不敬也就作罢。家有夫君,为何还在府外厮混至夜深?”

    斜睨了眼因心虚而低头的风儿,云老夫人另立名目,冷冷质问百欢道。

    “老夫人,你诋毁我在府外厮混,难道不怕抹黑云家门楣吗?实话告诉你也无妨,我出府是去帮伊人找疗伤的『药』。”

    看云老夫人兴师问罪之态,若是不给出个合理解释,恐是难以打发其走人。

    百欢灵机一动,笑『吟』『吟』对答如流道。

    “既然你说去找『药』,那『药』呢?不会是已经送去给伊人了吧?要果真是,我这就派人去求证!”云老夫人嘴角浮现蔑视笑意,围追堵截道。

    就算不能错过了以瘟疫之名赶走百欢的机会,她也要想办法名正言顺的让百欢吃些皮肉之苦。

    “老夫人,我只是说出去找『药』,并没说找到『药』,自然是没『药』可以拿出来给您过目了!”

    四两拨千斤,百欢轻巧避过云老夫人的为难,笑嘻嘻道。

    哼!想要按罪名在她身上,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风儿,我们走!”

    铩羽而归的云老夫人,满脸怒意的自凳上站起,狠狠的瞪了眼百欢,领着众人步出莫言房间。

    “老夫人请慢走,天黑路滑,小心别摔跤了!”

    望着云夫人离去的背影,百欢心情舒畅的挥手,顺带‘好心’提点。

    “咚!”

    身旁突然响起的沉闷声,惊得百欢赶忙侧脸细看究竟……

    只见莫言容颜苍白、神情痛苦的倒卧在地。

    “莫言,你怎么了?”

    蹲下身子,惊慌失措的百欢想要扶起莫言,手却无意间感触到莫言背部湿湿黏黏的『液』体。

    像是被海蜇蜇到般,心猛然揪成一团的百欢,借着室内昏黄烛光,赫然看清碰触莫言背部的玉手手掌鲜红一片。

    “血!莫言,你忍一忍,我先把你安置到床上,然后马上去给你找大夫!”

    『逼』迫自己稳住心神,百欢心知此时此刻不能六神无主,否则很可能会延误了救治莫言的绝佳时机。

    “不,不用,你,你去,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忍住背部传来的锥心之痛,莫言制止百欢想要将他从地面上架起的举动,伸手指着靠床的衣柜,有气无力道。

    “哦,好!”

    起身跑到衣柜前,内心过于焦急的百欢,伸手拉衣柜的木门,不料用力过猛,硬生生将衣柜的两扇木门拽了下来。

    顾不得震惊与细思,丢掉木门,百欢快速翻找到莫言的『药』箱,提着『药』箱,三步并作两步返回莫言身边蹲下。

    “莫言,这么多『药』,哪个才是治理你伤口的『药』啊?”

    百欢边胡『乱』翻找着『药』箱内的瓶瓶罐罐,边急促的问道。

    “紫『色』瓶子内的『药』粉是外敷,银『色』瓶子内的『药』丸是内服!”

    晃了晃晕眩的螓首,莫言努力保持清醒道。

    依着莫言的描述,百欢将紫『色』与银『色』的瓶子自『药』箱内拿出,尽力保持有条不紊的问道:

    “是先服『药』丸,还是先敷『药』粉。”

    “先敷『药』。你把紫『色』瓶子放下,就出去吧,等我敷好『药』后,再叫你进来。”

    就算『性』命堪忧,莫言依然顾及百欢声誉的心思,使得百欢倍受感动。

    “你都已经成这样了,还逞什么能!还是我帮你吧!”

    不顾莫言无声的反对,百欢单手捏住莫言的肩膀,迫使其不能随便『乱』动,另一只手则用力将莫言被鲜血染红的锦袍撕裂。

    “唔!”

    随着锦袍的撕扯,深陷于皮肉中的细碎布条连带拉出,疼得莫言身子一阵抽搐,痛『吟』出声。

    “对不起!我轻点,马上就会不疼了。”

    望了眼莫言满是痛楚的绝美侧脸,百欢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笨手笨脚深感气恼,道歉安慰同时,越发放柔了手上的动作。

    “呼,我没事,没事!”

    喘着粗气,莫言硬是挤出浅浅笑意,轻声安慰道。

    对百欢来说,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才总算将莫言上身的衣服褪尽。

    注视着莫言洁白如玉的背部上狰狞可怖的伤口,百欢的心第一次充满了恨意,她恨不得将伤害莫言的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怎么,是不是伤口吓到你了?”

    迟迟不见百欢敷『药』,莫言只当是女儿家被血腥伤口吓着了,略带歉意且心疼道。

    “没有,我现在就给你上『药』。”

    不知为何,百欢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双眸雾气缭绕,就连说话的语声也带了丝哭腔。

    “傻丫头,实在不行,就去喊云不屈过来,我还挺的住。”

    莫言回首,隐忍着背部痛楚,晶亮通透的双眸满是宠溺之『色』,轻柔笑道。

    “我说没事就没事!”

    正当百欢暗自鄙视自己,并且竭尽全力收敛心神之际,耳畔响起莫言悦耳动人的关怀声。

    “小欢,你没事吧?是不是体内之毒还未尽除,所以难受啊?”

    “我……”

    百欢本想告知莫言,自己并无大碍,可是刚张嘴说话,就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得慌忙闭嘴。

    “小欢,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还有,你眼中怎么尽是雾气?快告诉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见百欢模样怪异,语声柔软,莫言费尽力气转身,与百欢面对面而坐,满脸关心的问道。

    望着莫言犹如谪仙般的绝『色』容颜,听着仿若天籁般的说话声,百欢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像是在云端飘--没着没落的,脑海里满是有种想要抱住莫言寻找安全感的冲动。

    “不行!”

    百欢边摇头娇喝,边猛然起身跳开。

    “小欢,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你闭嘴,我不要听你说话,不要!”

    双手死死捂住耳朵,百欢尽量让叫嚷声变得有力,身子退后着快速往房门处移动。

    伤势不轻的莫言,颓然坐在原地,根本移动不了分毫,只能满目心疼的望着举止怪异的百欢,暗自恼恨自己此时的有心无力。

    “你,你不要用你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看着我,我,我会受不了的!快点闭上,闭上啊!”

    百欢近乎无礼取闹的要求莫言道。

    恰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随着寒风的入侵,云清跃入房内,动作敏捷的把门关上,皱眉来回打量莫言跟百欢,最终将视线落在了百欢脸上。

    还没等云清问百欢些什么,百欢抢先匆忙道:

    “云清,你好好照料莫言,我,我先走了!”

    说罢,百欢打开房门,几乎是仓皇而逃。

    “莫言,她怎么了?还有,她不是中毒了吗?怎么会?”

    面对满腹疑『惑』的云清,莫言并不急着帮他解疑答『惑』,而是有气无力的请求道:

    “云清,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好!”

    云清答应着替莫言倒了杯水,待的莫言服下『药』丸,并且将莫言扶上床休息,才重提还未解答的疑问。

    仓皇逃离莫言房间,脚步凌『乱』的跑到花园长廊内,百欢瘫软跌坐于长廊扶手上。

    拼命呼吸清冷空气,任由夜风徐徐轻抚面颊,待的小脸不再发烫,心跳趋于平缓,百欢才不由自主松了口气,抬脸凝望悬于夜空中的银月,呆呆陷入沉思。

    天啊!才一夜光景而已,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好*『色』?难道是什么地方出错了不成?一定是的。

    对,去找云不屈,相信云不屈一定知道,在自己中毒时,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主意一定,百欢自走廊扶手上站起,正要往云不屈院落走,云清突然出现。

    “百欢,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啊!”

    心虚的侧脸避开云清打量的视线,百欢故作语气轻松道。

    “没事就好,莫言……”

    “停,你别再提他的名字了,反正现在不要提。你找我有事吗?有事快说,没事,我就先走了。”

    “百欢,你今天怎么古古怪怪的?”

    “我哪有,喂,你要不说事,我走了。”

    生怕云清发现自己内心难以启齿的秘密,百欢假装恼怒道,并且作势要走,这才顺利转移了云清的注意力。

    收起探寻的视线,云清正『色』道:

    “你的毒,是谁帮你解的?”

    “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醒来的时候,旁边只有云不屈。”

    “你的意思是云不屈替你解毒?”

    “可能吧!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急于想要摆脱云清的百欢,根本无心关注云清隐约沉重而又若有所思的神『色』。

    云清未在阻拦百欢,任由其快速消失在花园走廊的尽头。

    出了花园,百欢轻抚胸口,回首望了眼身后,见云清没有跟来,忍不住轻吐口气。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百欢尖叫出声。

    “别叫了,难道你想要让吵醒全府的人吗?”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借着美好的银辉,百欢赫然看到云不屈悠然自得的坐在斜对面的屋顶上。

    由于云不屈是背光而坐,百欢不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其说话的声音来判断,云不屈脸上的表情必定是满满幸灾乐祸的笑意无疑。

    “喂,下来,有事问你!”

    “是你有事要问我,不是我有事要问你,应该你上来才是!”

    屋顶上,纹丝不动的云不屈居高临下的望着被气得小脸扭曲的百欢,笑嘻嘻道。

    “我不会轻功,附近又没梯子,怎么上去啊?”

    百欢深吸口气,极力压下内心的愤怒,恨恨的盯着云不屈,咬牙切齿道。

    “自己想办法!”

    云不屈捉弄的话语激得百欢正要破口大骂之际,百欢只觉得身子凌空而起,硬生生被人提着跃上屋顶。

    “啊!”

    突然离地,吓得百欢失控的尖叫出声。

    “别怕,不会有事的。”

    清朗的男声自百欢头顶响起,使得双手紧紧拽住男声主人衣服的百欢,将信将疑的睁开紧闭的双目。

    缓缓抬头,百欢赫然接触到云清隐约间透着疼爱以及邀功之『色』的明亮双眸。

    “你干什么?想帮我也打个招呼啊!搞什么突然,吓死我了!”

    稳定心神的百欢,愤愤的对云清怒喝道,丝毫没有感激云清将她带上屋顶的意思。

    “呵呵!云清,有的人呢,真的不值得对她好,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感恩图报!”

    望着跟百欢相拥在一起、脸上『露』出沮丧之『色』的云清,云不屈满脸坏笑的挖苦道。

    “闭嘴,要不是你故意刁难我,云清怎么会出手相助?”

    面对云不屈厌恶的嘴脸,什么不快之事也统统都会变成顺眼的事情。百欢恶狠狠的盯着云不屈,怒道。

    “大人不计泼『妇』过,说吧,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云不屈将手交叉枕于后脑勺,缓缓躺倒在屋顶上,双目遥望着夜空银月,悠然自得道。

    “在我昏『迷』期间,有没有人对我的身体,动了很可能让我的身体发生变化的手脚?”

    不料,云不屈像是不明白她所指何意,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百欢一番后,很肯定也很欠扁的正经道:

    “你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云不屈,你去死吧!”

    怒火攻心的百欢,顾不得自己身在屋顶,脱下鞋狠狠砸向云不屈。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百欢剧烈的摇晃着身子,差点从屋顶摔下,幸好有云清护着,才免于摔成肉饼的凄惨下场。

    “好了,你们别闹了。不屈,我有话问你。”

    稳住百欢身子的云清,神『色』肃穆,语声严肃的将百欢跟云不屈之间的混战扼杀在萌芽状态。

    “云清,有什么事非要板着脸说,多破坏今夜的风月美景啊!”

    轻巧闪过百欢绣花鞋暗器的云不屈,素『性』站起身子,与云不屈平视,笑着闲散道。

    “百欢的毒,是你解的吗?”

    “是!”

    云不屈话音刚落,百欢就觉得眼前一花,云清居然抱着她,直直往云不屈身上发动攻击。

    像澳洲树袋熊般,百欢双腿用力夹紧云清韧『性』十足的腰,双臂圈着云清的脖子,生怕会被快速移动身形的云清给甩飞出去。

    “云清,你停下啊!停下啊!我好想吐!”

    打斗中的云清,根本没有理会百欢胆颤心惊的不适请求,攻击云不屈的招数反倒越发快了几倍。

    “呕!”

    头晕目眩达到极致的百欢,只觉得胃一阵翻江倒海,张嘴将污秽之物,全部吐在了云清的胸口。

    “你,你干什么?”

    污秽物的酸臭味,『逼』得云清收起攻击,定住身形,低头望着百欢皱眉怒道。

    云不屈趁着云清分心之际,展开轻功,跃到了对面的屋顶,歇息之余,顺便静观百欢跟云清两人。

    晃了晃晕眩的小脑瓜,待清明再度回归脑海,百欢满脸怒意的昂起小脸,双目直视云清满是厌恶的俊脸,有气无力的指责道:

    “喂,你怎么恶人先告状?要不是你跳来跳去,蹦上蹦下的,我会弄得恶心想吐吗?你脑子坏了,还是神经搭错线了,谈的好好的,干吗突然对云不直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