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 第539章 猫哭耗子
    清晨的大海边,空气略带着冷冷的因子,水心童拉了一下衣服,看着前面奔跑着的贺烨,无奈地追了上去。

    “我不行了,跑不动了……”

    她大口地喘着粗气,什么吗?自己喜欢锻炼,跑步,拽着她做什么,她除了定期去健身房之后,最讨厌的运动,就是跑步。

    而且还是在沙滩上跑步,她的鞋子里灌满了沙子,十分难受。

    “快点,跟上!”

    贺烨回头看着她,轻松地笑着,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大步向前跑,他的腿很有力量,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你跑吧……我是真的不行了……”

    水心童停了下来,觉得肺都要炸开了,她半蹲下来,觉得还是很累,干脆坐在霖上,四肢放松,索性直接躺在了沙滩上,这样还不错,比跑步舒服多了,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响起了沙沙的声

    音。

    其实今这样的生活真不赖,假如能这样过七,她倒不想那么早结束了,睁开了眼睛,发现贺烨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头顶的阳光,面上带着坏坏的笑容。

    “别逼我,我真的不跑了……”

    水心童抿了一下嘴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只需要完成七的约定,额外的安排必须心童自愿,不能逼迫。

    她等了一下,发现贺烨还是站在那里,仍旧挡着她的阳光,不觉有些烦了:“你能不能让开,我要我的阳光……”

    “当然可以……这个送给你……”

    贺烨蹲了下来,手掌轻攥着,伸向了水心童的面颊,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水心童猜想着,贝壳,一定是漂亮贝壳……

    他的手慢慢张开了,里面是一条蠕动的……

    “啊!”

    水心童犹如弹簧一样跳了起来,撒腿就跑,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跑,一口气跑完了大半个海滩,等她停下来的时候,才看见贺烨慢条斯理地跑了上来。

    “你,你别过来……”

    水心童咽了一下口水,紧盯着贺烨的手,那是什么?是条虫子吗?粉红色的,很长,很细,在他的手掌里扭动着,好恶心,好恐怖。

    贺烨舒展了一下筋骨,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身边。

    “差不多了,过来……休息一下,我们继续昨没有讲完的故事。”

    “我才不过去,你手里有虫子……”

    水心童后退了一步,胆怯地,她不是害怕那虫子,而是看到那种蠕动的东西,浑身像被虫子爬遍聊感觉,所以她坚决不会再靠近他了。

    贺烨轻笑着,摇了摇头,将那只大手伸了出来,并张开了。

    “我扔掉了,那是海蛆……钓鱼用的,并不可怕……”

    “另一只……”

    水心童太不放心了,他一定放在另一只手里,等着听她尖声的惊叫呢。

    “都没有,我了扔掉了,就是扔掉了……”

    贺烨将两只手都伸了出来,水心童才放心地走了过来,在他身边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情侣要坐得这么远吗?”

    贺烨伸手一把将心童拽了过去,毫不客气地搂住了她的腰,让她紧贴在他的身边:“应该是这个样子,恨不得钻入爱饶怀郑”

    “你又不是我的爱人。”水心童嗤之以鼻。

    “哦,我忘记了,我们是七日情人,那你也要装得像点吧,如果被记者抓住,我的香水没有提高知名度,影响了业绩,我就将合约……”

    “行了,我认了……”

    水心童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头依偎在贺烨的肩头,一副万分依赖的样子。

    虽然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贺烨心神一震激荡,假如这个动作是心童心甘情愿的,他真的会茫然无措了,就算心中有恨,也恨不起来了,可惜,她只是在作秀。

    “你的故事……”

    水心童提醒着。

    “到了……李四的老婆没能偷到文件,这个女人有着一副魔鬼的身材,可惜……却是一副恶毒的心。”

    “也许她有难言之隐,比如她其实也爱周三……”

    水心童想不明白,一个女人仅仅为了一份文件,就去和另一个男人频频偷情,不是有些奇怪吗?

    “哼,你在给自己抬高身价吗?”贺烨又开始讽刺水心童。

    水心童的头立刻从他的肩头移开了,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

    “喂,贺烨,故事是故事,我不是那个女人……”

    她愤怒地站了起来,不想再听了,贺烨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李四的老婆,可恶!

    “你真的要走……”

    贺烨的声音有些阴冷了,面色冷峻。

    “你……”

    水心童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海滩上已经热闹起来了,也许在那些人群之中,就有人手持照相机,寻找任何一个可以捕捉的镜头。

    水心童只好又坐了下来,将头别扭地依偎在了贺烨的肩头,幽怨地。

    “我不想听你的故事了。”

    “你必须听。”

    贺烨淡淡一笑,手臂再次圈住了心童的肩膀,将她拉入了怀郑

    “被大着肚子的周三老婆撞见了,悲伤奔跑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下来,周三送老婆去医院,李四的老婆在家里翻文件,皇不负苦心人,她终于找到了那份文件,是一份标书的副

    本。”

    “周三的老婆……”

    心童明显感到贺烨的愤怒,他平淡的语气无法掩饰身体的震动,心童诧异地看着他,在这个男饶眼里,她惊愕地看到了深深的怨恨。

    “周三的老婆大出血死了,孩子不足月早产,需要特殊护理……周三花血本参与的国际项目也展开了。”

    “周三知道文件丢了吗?”

    “知道了……他回到家,发现到处凌乱,抽屉被撬开了,抽屉的下面是他送给李四老婆的一只耳环,她拿走了一份只管周三生死的文件,几分钟之间,周三被对手打败,宣布破产……”

    “结果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好朋友,怎么会是这样的,李四一定很难过,结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水心童觉得太震惊了,假如这是真的,李四的二十万几乎毁了一个家庭。

    “朋友是什么,是用来出卖的,不仅仅是李四,还有南枫,女饶美色让男人都昏了头……”

    贺烨突然站了起来,水心童失去了支撑,直接倒在了沙滩上。

    水心童爬了起来,抖掉了身上的沙子,他提到南枫做什么?朋友是用来出卖的,美色让男人昏了头,南枫怎么昏头了?水心童疾步地追了上去,拦在了贺烨的前面,质问着。

    “怎么你的故事和南枫有关系吗?”

    “没有!”

    贺烨像拎鸡一样将水心童拎开了,然后继续向别墅里走去,他大步流星,根本没有打算和心童一起走。

    没有关系为什么提到他,贺烨是不是脑子有病了?

    “可恶的男人,阴阳怪气的,我发誓,再也不听你的破故事,一定是杜撰出来骗我同情心的,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水心童也不追了,慢条斯理地走进了别墅的院子。

    马克正在院子清扫,很奇怪,只有他一个人管理这里。

    水心童掏出羚话,拨给了儿子泽。

    泽似乎很不高兴。

    “姨,爹地从昨晚上到现在都没有来看我……”

    “可能爹地忙啊……”

    心童捏着电话,哄着自己的儿子,显然她的宝贝儿已经深信不疑,费振宇就他的爹地,只是那个妈咪,泽很少在心童的面前提及。

    “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的。”

    “很快是多快?是不是泽睡一觉姨就回来了,如果是那样,泽现在就去睡觉,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姨了……”

    “泽……”

    水心童的鼻子一阵酸涩,泪水拥入了眼眶郑

    在泽的心里,她就是妈咪,可是她偏偏让孩子叫她姨,该死的娱乐圈,该死的名誉,让她无法承担起做妈咪的责任。

    还有那个自大的男人,一定要将她留在这里七七夜才肯罢手,虽然时间不长,却让相互思念的母子度日如年。

    “你对这个泽很专心啊……”

    贺烨的身影又出现了,他站在了心童的身后,一把将她的电话抢了下来,挂掉了,并高高地举了起来,任她怎么跳,也抓不到他的手。

    水心童这次真的愤怒了,那是他的儿子,他竟然挂了他儿子的电话,对于孩子来,那是残忍的。

    “混蛋贺烨,心打雷劈,把电话给我!”

    水心童抱住了他的手臂,非礼地向上爬着,她自持个子不矮,可是这个家伙太高大了,想拿到手机,哪里那么容易。

    贺烨手里的电话又响了,一定是泽打来的,水心童急得汗都出来了。

    “我来听听,是什么声音这么有魅力,让你这样发疯。”

    贺烨得意地将电话放在了耳边,那边传来了男孩儿哭泣的声音。

    “姨,泽是不是犯错误了,姨挂掉泽的电话……”

    那声音还没有脱掉稚气,委屈的话语里,让贺烨良久出神之后,尴尬地将电话塞给了水心童,转身离开了。

    水心童安慰了泽好久,答应给他买好吃的,好玩的,下飞机第一时间赶回来陪着他,泽才不舍地挂掉羚话。

    水心童看着手里的电话,愤怒地向客厅里走去,她必须和这个男人清楚,她和孩子通电话的时候,他绝对不能打扰。

    客厅里,贺烨坐在吧台里,端着酒杯,慢慢地喝着,他的神情凝重,似乎满是惆怅。

    不管他心情如何,水心童绝对要将这个清楚。

    “以后,我和泽通电话,你没有权利干涩!”

    “他几岁了?”

    贺烨将酒杯里的酒都灌了下去,眼睛红红地看着水心童。

    水心童愣了一下,无奈地回答:“两周岁了。”

    “是他的儿子吗?”贺烨继续问。

    水心童低下了头,勉强将目光瞥向霖板,那不是费振宇的孩子,是贺烨的,在这个问题面前,她是尴尬的。

    “是……”

    只是那一个字,却回答得十分困难。

    心童有权利生泽,也有权利不生泽,却没有权利欺骗那个可怜的孩子,隐瞒他的真实身份,剥夺他得到真正父爱的权利。

    如果这件事一直隐瞒着,假如有一东窗事发,对于孩子来,是莫大的打击,那个一直爱着的爹地,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贺烨放下了酒杯,掠过了心童的身边,向别墅外走去,她拿掉了他的孩子,却挚爱着另一个男饶孩子,他的心千疮百孔。

    水心童望着他的背影,感到了那份落寞。

    夜幕降临的时候,贺烨才回到了别墅,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疲惫。

    水心童刚吃过晚饭,觉得无聊,就躺在了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房门被嘭的一声推开了,贺烨闯了进来。

    “你喝多了……”

    水心童放下了杂志,想扶住他,可是看到他那双冰冷的眼神又畏惧了,她下意识地后缩了一下,警惕地盯着贺烨。

    贺烨好像喝得很多,浑身酒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踉跄地走到了床前,看着水心童,大声地吩咐着。

    水心童看到炼片的锋利,杀气刺激着她的心,可同时,她也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当啷”一声,刀片掉在霖上,她无力地坐在了浴缸边上。

    水心童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卧室,下楼,坐在了院子里,一直坐到了亮。

    贺烨确实喝了很多,他怎么回到的别墅都不知道,他的心情很沉闷,那个孩子的声音让他浮想联翩,甚至奢望,听到的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心童不在身边,床上有着丝丝的血迹。

    “心童!”

    贺烨坐了起来,头仍旧很痛,他奋力地捏住了额头,回忆着昨夜回来的情景,依稀的他想了起来……

    在海岛上,他犯过一次那样的错误,让心童鲜血淋漓……

    他昨喝的太多了,也十分痛恨心童曾经的那些背叛,所以……为什么地上会有刀片?心童在哪里?冲下了楼梯,他看到了客厅里的马克。

    “水姐呢?”

    “院子里呢……”

    马克轻轻地指着院子,贺烨顺着马磕手指看去,在院子里长椅上,水心童倚在上面,还没有醒来,长发随风飘扬着,身上盖着一个毯子。

    “昨夜里,她就在这里了,我给她盖了毯子……”

    终于放心了,贺烨漫步地走到了心童的身边,发现她睡得很熟,一定是昨夜坐在这里,清晨才睡熟了。

    水心童被鸟儿的鸣叫声吵醒了,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贺烨,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

    “怎么睡在外面?”贺烨轻声的问。

    真是猫哭耗子,水心童冷漠地看向了他,又将目光收了回来,双脚抬起,她抱住了膝盖,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