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网游小说 > 绝地传输 > 章节目录 第57章 王者之刃
    船在西南方,离许冬跟伊丽莎白所在的地方相距两千米左右。

    这个距离,许冬不可能带着伊丽莎白连续瞬移过去。就算他可以支撑住,伊丽莎白也承受不住。

    如此,两人只能游过去了。

    伊丽莎白的体质并不差,游泳速度很快。许冬则拖着木板在后面跟着。

    他不可能刚看到船就扔了木板,万一中间出了些问题怎么办。而且许冬感觉自己看到的那艘船并不大。

    好像很小。

    要不是他目力惊人,估计看不清楚。

    两人游了一会,但并未看到有什么船。许冬只得又瞬移到半空观察。

    这次,他看清楚了。

    是一艘白色的小船。

    离他们不到五百米。

    由于海上风浪的原因,那船只一直流动着,因此许冬跟伊丽莎白一时间没有找到。

    “船上有人吗?”伊丽莎白问。

    “好像没人。”许冬回道:“我看的不太清楚。”伊丽莎白道:“希望是艘好船。”

    她的意思是可别是一艘被人遗弃的废船。

    别等自己跟许冬坐上去就碎了。

    五百米的距离,俩人很快就游了过去。

    “好小的船。”伊丽莎白有些失望道:“像是轮船上的救生艇。”

    许冬没有说话,他将意识外扩到船上,然后发现船上躺着个人。

    但对方没有动。

    “你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许冬拉住伊丽莎白道。后者点点头,她并不觉得许冬太过谨慎了。

    有时候,小心些活得更长久。

    许冬瞬移到白色小船边上,然后慢慢探出头,看向船内。

    这艘小船五米的长度,左边船身上盖着油布,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右边的船头则躺着一具尸体。

    尸体已经风干了。

    上面的衣服也烂的不成样子。

    许冬将意识探进油布下的船舱中,见没有活物,翻身上船,掀起油布,里面只有个木桶以及几个玻璃瓶。

    瓶子里似乎装得是酒,但上面的英文名字许冬不认识。

    搜查完毕,许冬看向伊丽莎白,正准备招手让对方游过来。但瞬间脸色一变。

    因为水里有一只黑影快速的朝伊丽莎白冲了过去。

    是鲨鱼。

    许冬赶紧瞬移了过去,一把拽住伊丽莎白,然后回了船上。

    “我能游过来的。”伊丽莎白叫道:“许,瞬移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许冬没说话,因为那条鲨鱼朝船游了过来。

    “嘭。”

    鲨鱼狠狠的撞在船身,伊丽莎白失去平衡,倒在船舱里。

    但很快,船身又是一阵晃动。

    “应该是昨天的那条鲨鱼。”许冬抓起船舱里的木浆,站在船侧,死死盯着水面。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下水跟鲨鱼搏斗。

    忽然,一只巨大的鲨鱼头露出水面。许冬瞧得真切,将木浆使劲的砸了过去。

    “砰。”

    木浆打在鲨鱼头上一下子就断了。虎鲨也吃痛沉下了水。

    许冬赶紧找另外一只船桨。

    但没找到。

    “鲨鱼是不是走了?”伊丽莎白趴着问。

    许冬赶紧放出意识,很快便发现一个三米长的大家伙徘徊在离船身不到十米的海水中。

    “它没有。”许冬边说便脱了长裤和鞋子。

    “你要下去吗?”伊丽莎白问。

    许冬点点头:“不把那鲨鱼赶走,这艘船早晚被他撞沉。”

    “那边好像有把匕首。”伊丽莎白指着许冬身后的那具尸体道:“就在那人手中。”

    许冬回过头,便看到那具已经风干的尸体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带鞘的匕首。

    弯腰将匕首拔出来,许冬只觉眼前一亮。

    从外观看,匕首的鞘很普通,匕首的把柄则是黑色的。但没想到匕首的刃身如此雪亮。

    而且前端稍弯,可以说是把短刀。

    “这匕首看上去挺锋利的。”伊丽莎白说道。

    许冬也觉得是。但现在不是扯这个的时候。他得赶紧把那条疯狂的虎鲨解决。

    一个瞬移,许冬出现在离虎鲨不到五米的海水中。然后那只虎鲨便扑了过来。

    经过一晚的休息,这只鲨鱼早就恢复了体力。不过鼻尖还是有些痛。

    它使劲的摇着尾巴快速冲向许冬。全然忘记了昨天的事情。

    它只想着咬死眼前的这个人类。

    但它想多了。而且很快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昨天的许冬依靠的是拳头,但今天,他手里握着把匕首。

    一把很是锋利的匕首。

    眼看鲨鱼就要咬着自己时,许冬瞬移到了鲨鱼的身下,然后狠狠的将手中的匕首插进了鲨鱼的身体里。

    “嘶……”

    鲨鱼只觉腹下一阵剧痛,然后翻滚起来。

    许冬将匕首插入鲨鱼肚子里时,并没有动。但鲨鱼在动。

    因此不到两秒,它身上多了道接近两米的伤口。

    一片鲜红翻出海面。

    许冬能感觉那条虎鲨慢慢的沉入海中。

    他瞬移到木板边,拿起木板跟搭在木板上的外套,回到船上。

    伊丽莎白看着海水中的鲨鱼血,担心道:“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地方,不然一会有更多的鲨鱼出现。”

    许冬提起匕首,将木板削断,当成船桨,递了一根给伊丽莎白。

    俩人分坐左右两侧,随便找了个方向,一起用力,很快就将船划走了。

    等到离开布满虎鲨血液的海域,伊丽莎白放下了船桨,然后拍着膀子:“好酸。”

    许冬也将船桨放下,他倒不累。可就这么漫无目标的划船感觉也没啥用。

    “许,能把那尸体扔下去吗?”伊丽莎白觉得船上的尸体有些恐怖。

    “好的。”之前太着急,许冬没空处理尸体。现在安全了,自然要把这尸体扔下海。

    至于这尸体跟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懒得去想,如果每件事都要追根问底,那也活得太累了。

    许冬将干尸扔下海的时候,伊丽莎白好奇的拿起了那张匕首。然后喊了声:“老天。”

    她的表情很惊讶。

    而且带着惊喜。

    许冬问:“怎么了?”

    伊丽莎白甚是激动的挪到许冬身边,指着匕首道:“知道吗?这是莱茵公国的王者之刃?”

    “王者之刃?”许冬不是很明白。

    伊丽莎白指着匕首上一个奇怪的图案道:“你看,这个图案是莱茵公国的皇室印记。”

    “据说莱茵公国的肯尼特大公曾经用这把匕首切下恶龙的头颅。”伊丽莎白兴奋道:“这把王者之刃从莱茵公国立国后便一直保存在皇室的展览馆中,但二战时却被可恶的盗贼偷走了,没想到今天却被我找到了,许,我太开心了。”她说着直接在许冬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拿起刀鞘,将匕首插了回去,极是兴奋的将匕首抱在怀里。

    许冬则愣住了。

    这外国妹子也太开放了吧。

    说亲就亲,也不打声招呼。

    “那个,你确定这就是王者之刃吗?”许冬问。

    伊丽莎白使劲的点点头:“我之前在皇室的一本书里看过它的照片,就是这个。”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许,刚刚太激动了,不小心亲了你,别介意啊。”

    许冬尬尴的摇摇头。他可不介意。

    介意啥。

    “咦,这是什么?”伊丽莎白忽然看到船角处有个小布袋。

    许冬看了眼道:“应该是之前压在那干尸下面的。”

    伊丽莎白将布袋捡起来,然后打开了,随即满脸震惊,将袋口对准许冬:“全是钻石。”

    “而且每一颗都价值连城。”伊丽莎白拿了一颗出来观察道。

    许冬不懂钻石,只知道布袋里的钻石每一颗都不比那些明星带的鸽子蛋小。

    “看来你刚刚丢下海的那具尸体身前偷了不少东西。”伊丽莎白道:“可惜最后死在了大海上。”

    “这艘船不会漂流了很多年吧。”许冬道:“刚听你说那个盗贼是二战时偷得王者之刃。”

    伊丽莎白翻了个白眼:“他偷完东西就死在这船上吗?后面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谁知道呢,反正现在王者之刃找回来了。”她说着将装满钻石的小布袋递给许冬:“许,王者之刃归我,这袋钻石给你。”

    许冬没有接。

    他叹了口气道:“能有什么用呢?连瓶水都换不到。”

    伊丽莎白也叹了口气:“是的。”

    两人已经两天都没吃喝了,再这样下去,也得是在这船上。

    “对了,油布下的船舱里好像有酒?”许冬忽然道:“但我不确定能不能喝了。”

    伊丽莎白闻忙走了过去,然后掀开油布的一脚,随即眼睛亮了:“是朗姆酒。”然后蹲下身子将里面的四瓶酒拿了出来。

    “产于1989年。”伊丽莎白看着酒瓶上的生产日期道。

    许冬嗓子有些干,问:“那能喝吗?”伊丽莎白转开一瓶递到许冬跟前:“不能喝也要喝了。”然后自己又开了一瓶。

    许冬仰头喝了一口,觉得有股淡淡的甘蔗味。

    当然,也有酒精味。

    “味道还行。”伊丽莎白一口气喝了半瓶,脸都红了:“知道吗?我母亲平时不允许我喝酒的,说喝多了容易出丑。”

    许冬也很少喝酒,但现在为了解渴,只能喝了。

    说实话,他喝不惯朗姆酒。

    ……

    喝完酒,许冬跟伊丽莎白将小船前前后后检查了一边,发现船身还算结实,至于求生工具之类的,除了个木桶就没有了。

    当然,还有把匕首。

    伊丽莎白重新将油布用原来的绳子绑紧固定在船身,然后将木桶拿到油布边缘:“要是下雨的话,雨水滴在油布上,会流到这桶里,到时我们就有淡水了。

    她头上的秀发已经重新盘过,结的发髻自然许冬弄得要好上百倍。

    许冬坐在船头,看着这美丽的女子,有些失神。

    直到伊丽莎白伸手在他眼前晃动:“别看了,许,你得捕鱼去,不然我们要饿死。”

    许冬立马醒了,甚是尬尴道:“那个我没……看你,我在思考……”

    伊丽莎白笑道:“随你吧,一会忙完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这话一出口,许冬就有些不淡定了。

    想怎样就怎样吗?

    之前俩人只有一块木板,就算想做些什么都做不了,但现在可不同了,他们在床上呢,不,是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