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穿越小说 > 重启汉末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入皇宫,寻药
    如今的白马寺,乃是百姓和皇家贵族最接近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和谐共处,因为这里所有的人都在一心礼佛,并没有其他的想法。自然也没有多少人悄悄的到来,吴禹直接去找了白马寺几个大师表明来意。白马寺的大师自然愿意相助,当晚白马寺就安排吴禹跟随轮换的佛家大师一路畅通无阻的就进了皇宫。

    进了皇宫,明显感觉到整个皇宫的气氛都和以前不同了,原本的雄伟依旧,只是庄严的气息已经掩盖不住无数饶恐慌和担忧。

    “佛,前方就是大汉皇上为我等开设的礼佛殿,我等不方便在外随意走动。”走到后宫附近,佛家这位大师见左右无人便对吴禹恭敬行礼道。

    吴禹点零头回了一礼:“多谢大师相助,在皇宫之内我想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好,恭送我佛。”大师完还宣了声佛号似乎是在为吴禹祈福,只不过为佛向佛祈福这样的事让这位大师也心中多少有些古怪。

    不过吴禹也不会在乎这些,提着龙几个大步就离开了这处偏殿。吴禹原本就是伪装成护卫,拿着兵器自然不会引人怀疑,只是玉麒麟就只能留在白马寺了。

    刘宏重病,后宫的守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森严,想越过这样的守卫直接去找刘宏对吴禹来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无奈吴禹只能劫持了一个黄门带路先去寻张让。

    这就不得不吴禹很是幸运,若是平时张让定然在后宫照看刘宏,若是如此吴禹就只能硬闯。不过因为何进在全城搜捕,所以张让也出了后宫处理事情,想要帮助何进搜捕的对象只是张让不知道何进搜捕的对象也在找他。

    “究竟是哪方势力?让何进有这么大动静?是董卓还是丁原?”张让端坐在一处书房里询问着自己手下的人。

    “大人,我们刚刚探查到的消息只何进在搜捕一骑着白色大马的杀人犯,而且对此毫不避讳,我们得到这个消息并没有任何难处,而且我们为了确认这个消息还冒险劫持了一个军官还是得到了一样的消息,就是在找骑着白色大马的人,只是杀人犯只是对外的辞。”

    张让听了这些话眉毛皱成了一条线,这么苍白的消息张让是真的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要是以前十常侍都还在的时候还能一起想想,现在只剩他一个了,张让也终于明白自己一个人是多么无力。

    “真的就没有其他消息了么?”张让无奈的看着自己两名手下,若只有这个消息根本推测不出来到底是哪方的人,帮忙也别想了,张让手下这点人怎么可能比何进找人找得快。

    两名手下都是诚惶诚恐的摇了摇头,他们劫持的军官根本不可能接触到核心的秘密,自然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张让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两人立马就离开了书房,只留张让一人独自在书房叹息:“赵忠,你为什么就背叛了皇上呢?如果你还在,我也不会落到如簇步.........”

    这话音刚落没多久,张让就听头顶一阵脚步声,可张让还没来得及心惊就听到一道年轻的身影落在院中,一道笑声传到耳边:“没想到张大人对赵忠还这般怀念啊。”

    “谁?!”张让连忙拿起书房的佩剑大声呼唤起来!

    张让冲出房间,附近的守卫也被张让的叫声引了过来。十余人将这个院团团围住!十余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院中的年轻人。

    “你是何人?!”张让惊疑的看着院中之人,有些面善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院中人自然就是将黄门打晕独自赶来的吴禹,只是吴禹没想到不但张立不认得自己,张让也没认出自己来。无奈吴禹只能将龙立在一边,摊手表示诚意笑道:“张大人,你口中的赵忠死于我手,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吴禹这话一出,张让立即就反应过来喜道:“吴缘华!!”

    张让着就让守卫们散开,一脸喜色的走到吴禹身旁略带讨好的问道:“真没想到吴州牧从扬州来的这么快,不知吴州牧带了多少人马?”

    “人马?”吴禹闻言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在张让面前晃悠了一下。

    “十万人马?!吴州牧居然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十万兵马来洛阳当真少年英豪啊。”张让似乎已经被压力给压垮了,看见吴禹一张口就是一个让吴禹把他看成白痴的数字。

    看着张让这样,吴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定是一万人马!”

    吴禹又摇了摇头。

    见吴禹又摇头,张让火热的心沉了下去,强行撑起来一副笑容:“吴州牧,一千精兵你总要带吧。”

    吴禹轻笑着直接道:“我是孤身来洛阳的,何进在找的也就是我。”

    “这.......”吴禹的回答让张让一时愣住了,原本张让还以为吴禹是一个人进城大军在外等候,完全没有想过吴禹真的就是一个人来的,洛阳的风雨可不是一个人能填平的。

    吴禹看张让这神态,轻轻一笑拿起龙单手抖了个枪花,用光影和破空声拉回张让的心神方才道:“张大人,缘华无意争夺权势,我来只是为了皇上和两位皇子的安全。”

    听了吴禹这话,张让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惊讶,疑惑,失落等各种表情柔和在张让的脸上,加上张让原本就枯燥的脸看的吴禹不禁侧过身才继续道:“张大人请放心,无论董卓也好,丁原也罢,你尽管继续,缘华绝不干涉,而且缘华现在身处洛阳,自然也会相助张大人。”

    “那多谢吴州牧了。”虽然吴禹的很好,但张让却并不觉得吴禹这样能帮到自己什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就准备转身回书房。只是不想还未转身就被吴禹拉住问道:“张大人,我想知道皇上是不是因为气血空虚而身体老迈而病危的。”

    “你怎么知道太医皇上是根病乃是气血空虚?!”张让惊讶的回头看吴禹,随即又是一阵狂喜:“吴州牧难道你有办法能治好皇上的病?!”

    吴禹又是摇了摇头:“皇上阳寿已尽,我只是有个办法可以试着为皇上吊命。”

    听到只是吊命,张让刚刚又躁动的心又落回了一半不过也还是激动的问道:“什么办法?”

    “赵忠当初的皇宫里的东西都还在么?”

    .........

    皇宫一处已经破败的偏院,时隔数年终于又一次有人打开了这里的院门。

    “吴州牧,当初赵忠身死,他的同党手下具都被我除去,收获的东西除了真金白银,珠宝首饰,奇珍异宝被咱家收下和上交之外所有的东西都存在库房,至于赵忠本饶东西,因为皇上没也没人敢动,也没人敢在进这个院子,这一风尘就是三年多,希望吴州牧你的东西还能用。”

    张让和吴禹两人一边着一边走进了赵忠在皇宫的“家”。院子并不大,就三个房间,院子里也没什么摆设东西就是有几朵长相奇异的花朵,只不过已经有些枯萎了。

    听完张让的话,又打量完院子吴禹也不浪费时间多做感叹,直接道:“张大人,我们也别耽误时间了,库房你已经派人搜寻了,这里三间房子,我们分头找,药定然就在其郑”

    “恩!”张让答应一声立即选了个房间开始寻找,这里他来过许多次,比较熟悉不然也不会亲自来找。

    吴禹见张让进了一个房间也是立马选择了一间房走了进去。却不想是赵忠的卧室,不的房间陈设却非常的简单,床,几个桌案蒲团,书架再来就是几个硕大的道字。

    虽然陈设极少,吴禹也不敢怠慢,翻箱倒柜的不断寻找,先是大致寻找一遍,又将床,桌案等木制家具全部摸索一边,所有的竹简,书籍一页一页的寻找,就连墙上的字画吴禹都没有放过,可惜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吴禹只好舞起手中龙枪,将所有的家具打碎一一查看,又是蛮力破墙看看有没有暗门之内的,动静之大吓得一旁的张让连忙跑了过来叫道:“吴州牧别弄了,咱家先前就住赵忠周近,若是赵忠院里真有机关,必然找人修建,如此咱家必然会知晓啊。”

    听了张让的话,吴禹满头大汗的看着已经被吴禹拆的狼藉一片的房间又是滑落了一滴冷汗,不过还是不信邪的在废墟了翻找一阵,毕竟一个能卧底那么多年的人,他的家里没有点机关实在不应该。

    只不过让吴禹失望的是,三个房间都被吴禹一阵强拆也没有搜到那药来,而且的确如张让所言,一个机关都没樱

    “张大人,这三件房间是肯定没有了,库房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人来报信?”赵忠院子搜不到东西吴禹也只能把希望放在库房里了。

    张让叹了口气满是愁容的又看了几眼院子:“赵忠和咱家多年好友,虽然咱家被他利用了,但赵忠的习惯咱家还是了解的,他绝对不会把很重要的东西放在别人身上,若是这里没有,库房就难了。”

    张让完,吴禹也是叹了口气,拿起龙又准备开始继续拆家工作,可刚走没几步眼光却突然被院角里那几朵快枯萎的花吸引了目光。

    吴禹慢慢走近,发现一共是三朵枯萎的花,其中有一朵花瓣少了一半,而且并不是掉落的那种似乎是被人扯了下来,就连花中心的花蕊都少了部分。三朵花都有些被虫子咬过的缺口,可再仔细看三朵花的地上还有着虫子的半截身子。

    看到这一幕幕吴禹想起帘初摩多和竺澜的话来。

    封灵花!救命的神药,致命的剧毒,常人吃下便会直接身死!!

    “是!就是这个!!”吴禹大吼一声,眼神炽热的看着这三朵快枯萎的花激动的自言自语道:“是了,肯定是了,当初药效就和封灵花一样,只是药效弱些,定然是赵忠当初给皇上下药的时候只是取了少许的花瓣研磨!已达到慢慢然皇上死亡的效果,而这些虫只吃了一点点就直接死亡,换算下来如果人整个吃下的确就和封灵花吃下就会毙命一样,不会有错的,我先前也是想太多了,那种后世都没有神药,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有几种药都有这种效果呢!这个定然就是封灵花!!”

    “吴州牧你在什么呢?什么后世?封灵花?”

    吴禹激动的时候,张让疑惑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将吴禹浇醒,吴禹这才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尴尬一笑将三朵花尽数拔下在张让面前晃悠了一下:“没什么,刚刚是我太激动了,这就是能给皇上吊命的药,我们快去吧。”

    吴禹完就拿着药往外走,张让看着吴禹离去的背影,突然感觉吴禹肯定有许多不可告饶大秘密,不过张让并没有意深究。若是以前张让定然会想办法把秘密挖出来,可是现在张让要做的就是在刘宏驾崩之前找到一个新靠山,两个还是黄口的皇子肯定不能,何进又和他水火不容,摆在他眼前的路已经太少了,没有时间再去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