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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谄笑：“或许是有人看不过眼那个凰郡主了呢？”
苏楼在一旁，冷哼了一声，“好了，下去吧。带着你的那群兄弟，过快活日子去吧。”
那毫无防备的人，出门。
只听见门外抹脖子的声音，血，飞溅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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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儿媳的尸体呢？”
云灵卿站在正堂，看着吃茶的老夫人。
老夫人面色一变，拍着桌子站起来，“你还好意思说！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竟然直接将一个这么恶心的尸体，扔在了门口！”
“就是，三小姐，还好是我们这些看见，要是让你的妹妹们看见，可不得吓成什么样！”六姨娘嗑着瓜子，鄙夷的看着云灵卿。
“我在问一遍，尸体呢，”云灵卿黑眸深处，细如针尖的金色，泛着淡淡的凉意。
一身白色的素衣，看着坐在主位上面的不咸不淡的林清文。
林清文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害怕，最后只能说道：“我吩咐黄管家，已经扔去乱葬岗了。”
“站住，你要去哪里？”林清文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急忙站起来。
可是云灵卿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直接走了出去。
不一会，就又小厮过来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郡主用刀架在黄管家脖子上，逼着黄管家去乱葬岗刨尸体了！”
“岂有此理！”
……
“黄管家，这尸体，放去清风阁，去给我找人打三口最好的棺椁，选一个日子，下葬。还有，这府中，办丧，不要让我看见一点穿红着绿的东西，否则……”
云灵卿将一床被子，盖在那个女人的身上，目光带着死亡，牙缝里面吐出最后四个字：“后果自负！”
“是……是……”
黄管家哪里还敢说什么，背着那尸体过来，都挺渗人的。
“滚下去，只会所有人。告诉他们，若是有人不听，纵然我不能杀了一些人，也要剁了她们一根手指，让她们好好地张长记性！”
“是……是！”
黄管家不敢再看这么怪异阴森的画面，光是在乱葬岗到处找尸体，他现在想起来，都要昏死过去。
“小姐，您还是不要看了，”飞羽一身白衣，清风阁，跪满了人。
云灵卿跪在地上，不语。
“你还记不记得，那一日留下的最后一个活口，他说了什么？”
飞羽蓦然停住了悲戚，“记得！小姐，飞羽记得一辈子！”
“那人说，有人要让我身边所有人，亲近的，我在乎的，都惨死。”
这样的话，似乎听过，她的养父母，就是这么死的。
那个杀了她养父母的人，已经死了。
现在，这样的感觉从新翻涌起来。
清风阁，一下多了两具尸体。
奶娘的儿子，还有奶娘的儿媳。
车夫的身体，已经处理埋葬了。
那个幸福的妇人，肚子上，有个大窟窿，眼睛始终不愿意闭起来。
云灵卿伸手，将一条黑色的布条系在她的眼上。
清苑跑过来，直接推开飞羽，将袖子弄起来，忍着眼泪，跟云灵卿，一起擦拭干净尸体。
飞羽眼泪落下，开始收拾两人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