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救我，救我啊。”
“奴婢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娘娘啊，娘娘您可一定要救救奴婢啊。”
衡一皱眉，越发疑惑，任小菲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半蹲下询问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奴婢……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不忍心看到娘娘一直被欺负，所以才会对她下手的。”
听到这里她已经基本都已经全都明白了。
云啸风找上门来是因为央歌的死吧，他查到了小菲的头上，小菲又是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的人，理所当然的这嫌疑便一起落到了她的头上。
云啸风竟然觉得央歌是她害死的，真是可笑至极。
衡一默默拂开小菲的手，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袖，看不清情绪。
问到：“太子殿下是觉得这事是我指使的?”
云啸风面如坚冰，透着一抹寒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人证，口供都已经充足了。
衡一却是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
云啸风脸色更黑，犹如乌云压顶，密不透风的压抑。
衡一笑容到最后苦涩一片，道：“我当然是在笑太子殿下您了，您若是想废黜我这个太子妃给那位让位，直说便是，难道我还会死赖着不走吗？”
这些日子里，云啸风对云潇书有多看种，她都已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
衡一是不指望云啸风有朝一日能够回心转意看看自己了。
就连以后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相敬如宾，草草一生这事儿，估摸着也是泡汤了。
既然如此，云啸风若是提出要和离，或者给她休书一封，她都不会说什么。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云啸风会这般冷酷无情的央歌的死算在她的头上。
他没打算让她，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明明他可以直接说的事情，却非要用这种方式。
衡一心中是说不出的酸甜苦辣味道，感觉有点心痛，却也没到要死不活的地步。
更多的，应该是看清了吧，彻底看清了云啸风他这个人。
他并非她的良人。
“本太子现在是在问你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云啸风有些怕她把云潇书的名字说出来。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他不能让她的名节在外人嘴里落下把柄。
所以在质问衡一的时候，语气格外的凶狠。
“是。”衡一眼里好像是烟花湮灭之后一般的死寂。
她绯红的唇瓣微微张合，她承认了。
“是我让小菲去杀央歌的。”这个答案他满意了?
无论她承认与否，云啸风今日都是不会放过她的，既然如此两个人中有一个人如愿以偿，总比两个人都闹到不可开交要好的多吧？
听到这个答案的云啸风突然愣了愣，央歌的死他早已经查清了，跟衡一有没有关系他是不在乎的。
他今日便是抱定了要将她拖下水的准备来的。
可是为何在听到她承认的这一刻，心里却没有一丝的轻松，反而越发沉重了几分。
云啸风道：“为何?你为何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