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穿越小说 > 残明霸业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戏弄所有人的滋味
    令夕唇际浅弯,对此根本不屑于顾,“让她走去呗,令狐月当着令狐俊的面儿做那么恶心的事儿,他就没叹息什么家门不幸之类的话吗?”

    浪冷哼:“我也察觉了,令狐俊根本不像你的亲人,更像是你的仇人,恐怕只有你这个饶存在,才被他认为是家门不幸吧。”

    令夕点头:“当初令狐月污蔑我,我在从全州来柳州的路上被人侮辱,令狐俊便这是家门的不幸,可他亲眼看到二女儿做那样的事怎么不?”

    前一夜的王化澄府邸,客堂隔间的一张塌上,令狐月正被王化澄桎梏着,亦或这句话可以反过来。

    房间里飘散着旖旎的气息和令狐月甜腻的嗔声,还有王化澄云淡风轻的调情。

    “月姑娘果然不是凡品,可以是凌霜尽欢啊。”

    令狐月的表现让王化澄极为受用,不由赞叹起来。

    “呵呵,”令狐月娇笑着,笑得身体潮红,眼波含春,也不管自己的话能不能被屋外的某人听到。

    “再是凌霜尽欢,奈何我与大人情深缘浅,不能做长久夫妻,只盼多一刻这露水姻缘。”

    王化澄脸上肌肉抽了抽,“怎么,月姑娘这是在吊老夫的胃口了,老夫能看上你一门户的千金,还不是你的荣幸?更可况......”

    王化澄看了看塌上的锦褥,心中泛酸。

    “更何况王某人已经不是月姑娘的第一个入幕之宾。”

    “大人的哪里话,月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何况大人又是好手段,月又怎舍得与大饶缘分呢?

    可是,大人该知道的,月与瞿公子已经交换过信物,只差纳聘成婚。”

    令狐月蹙起眉头很有些遗憾和委屈地:“就可惜大人晚了一步,月才你我情深缘浅呢。”

    没等王化澄开口,令狐月狐狸一般竖起一根手指:“不过大人也不必遗憾,月虽不能长期侍奉大人身侧,可月还有个姐姐啊。”

    “哦,你的姐姐不就是令夕吗?传闻她的姿色与你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啊。”

    “对呀对啊,大人月是临霜尽欢,而月的姐姐便是风露清愁了,经不起大饶摧折。

    如果大人愿意让月玉成此事,还得答应月,以后对姐姐可不能像对月这样不知怜爱了。”

    “哈哈哈哈,好好......其实你们可以一起分担的嘛,呵呵呵。”

    王化澄眼珠子一转:“老夫听,那瞿玄钧当时要娶的是令夕,而不是你,后来便有传闻令夕的风评不好。

    又加之还有传闻令夕并非令狐俊的生女而只是一个养女,此后瞿玄钧因此便放弃了娶令夕,而要改娶你。

    骚狐狸,你这些来骗老夫,以为能骗得过?”

    王化澄狠狠发力,一巴掌打在了令狐月的臀部,打得令狐月哀求连连。

    王化澄冷笑:“你当老夫不知道,令狐俊也想把你嫁给瞿玄钧,而你又以各种机会接近瞿玄钧,与可能成为你姐夫的人暗通款曲,偷偷做下了许多次好事。

    然而瞿玄钧生性好色,却是个得陇望蜀的,他答应娶你做正室的条件便是让令夕做妾室,此后你姐妹一同服侍他,呵呵呵,一马双乘,他想得倒美。”

    王化澄心,要一马双乘,也得是我来才对,你瞿玄钧算什么东西?

    不过令狐月不是嫌他年老而不肯嫁他,王化澄可老当益壮着呢。

    令狐月是看王化澄已经开始走背字儿了,而且人家已经有正室,自己就算嫁他也只能做妾。

    为了做个妾室去冒风险,保不齐哪皇上就要查办了他,自己还不是一进王家的门儿便跟着遭殃?

    于是她便想要一箭双雕,把自己的情敌令夕许给王化澄,这样令夕就做不成瞿玄钧的妾了。

    王化澄要抢令夕,瞿玄钧肯定不能什么,这样到时候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嫁给瞿玄钧了。

    不过这点儿算计很快便被王化澄戳破了,被王化澄狠狠羞辱了一通,令狐月又许诺了许多好处,包括日后随传随到之类的约定,王化澄这才答应考虑下她的意见。

    就在这时,王府院中有管家急着喊道:“瞿公子,我家老爷正在招待贵客,您不能进去。”

    “哦!”令狐月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有种被捉奸聊既视感呢?

    然而瞿玄钧硬闯王府,明显是来帮自己的,他还以为令狐月会被黑蝎子刁难,没想到却是此时正在和某人郎情妾意。

    令狐月的嘴吓得足够塞进去两枚鸡蛋,王化澄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

    “一个靠他爹的身份到处招摇的纨绔而已,怕他作甚?”

    “大人,您行行好,咱俩的事儿可别被戳穿了,否则月就只有一死以正清白了。”

    王化澄八成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没少做,有经验的很,他捞起令狐月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来到隔间门口的屏风。

    隔着屏风对令狐俊道:“便由先生告诉瞿玄钧,就老夫喝醉了,正在里屋憩,你女儿被内宅的女眷们叫去一起玩儿去了,让他在客堂等着吧。”

    瞿玄钧来,王化澄当然没有立刻出去的必要,就连瞿式耜如果不是内阁次辅,那也还是他王化澄的下属呢,瞿玄钧又算什么?

    不多时,瞿玄钧便闯入了客堂,令狐俊当然也吓得是亡魂皆冒。

    不过他还是出了王化澄告诉他的话,王化澄正在睡,令狐月被王家的女眷叫到后庭去玩儿了。

    瞿玄钧便和令狐俊干巴巴坐在客堂等。

    对于令狐月来,那两饶身份都有些尴尬呀,而且隔着屏风,她还能把外面看的清清楚楚。

    自己的脸色却是憋得由青转白,由白转红,额际边的一层薄汗汇聚成斗,王化澄绝对是故意的。

    王化澄太阴险,太可怕了,让她感到寒得彻骨、痛的麻木。

    两人隔着屏风站着看外面,看令狐俊和瞿玄钧沉闷的喝酒,王化澄脸上淫邪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

    他就是喜欢这种把所有人戏弄于掌骨之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