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人都一脸疑问。
佟娇娇不理会，继续说：“选辛苦。”
“啊？”
最近的女人好奇：“为什么？你平白一句话就让我们选辛苦，到这个地步，谁不想舒服一点过日子。”
“舒服点，你们将会被送到娼馆。”
在做的没有多少有学历的人，可那名字，感觉都不好。
佟娇娇却当着面将真相剖开：“娼馆确实舒服，有人照顾，什么都不用自己动手，你们唯一做的，就是将罂村内的劳动力伺候舒服。”
姑娘们的脸色白了。
“不论人数。”佟娇娇补一句。
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佟娇娇无动于衷。
“那辛苦点的……”
“罂村产地不少，每年做工的人死伤轮换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你们选择劳工去照顾麻物，可以多活些日子。”
“麻物……那东西会上瘾的。”
“无所谓，选择在你们，至少罂村的劳动力，还是有一定地位。”
毕竟，他们照顾的是所有人吃饭的家伙。
除去一些人身禁锢，其余的，好像和农村内的农民没什么不同。
想到某些人层对她说过的这些言论，佟娇娇唇角忍不住勾勒出讽刺的笑容。
车忽然停下来。
佟娇娇摸了一把车底灰，朝着脸上抹几把。
车门被打开，人一个个的被带了下去。
下车站成一排，和交接的人交接完，送她们来的人便离开了。
第一个问题，如她所说。
交接人环顾一圈，见没人回答也不着急。
“再给你们几分钟，你们不选，我来替你们选。”
“我……”一个清秀的姑娘举起手：“我选舒服的……”
说着还悄悄瞄了一眼佟娇娇。
见她看都没看她，压下心中的想法，咬牙肯定：“我选舒服的。”
有人开了这个头，后面的人都开始选择起来。
最后倒是有些戏剧性。
去往娼馆的人竟然是料理麻物的一半。
佟娇娇站在娼馆的人群中，最开始确定的那姑娘时不时的看向她。
只是一开始愧疚的眼神变成了厌恶。
佟娇娇不用问，从那眼神中都能看出她在想什么。
只怕她现在就是那个见不得别人，故意出坏主意的人。
在车上时坐在身边的女人，也是娼馆。
交接人好像很满意这种情况，笑着点头。
抬手招呼来一个人，领着她们去该去的地方。
佟娇娇一直站在队伍中央，因为脸上灰尘，又故意收敛气势，看起来和普通人差不多。
带头人将她们带去了居住的地方。
木头搭建的草房，外面看挺宽敞的。
进去后一条条的分割成小房间，倒是有种日式榻榻米的风格。
被褥放在木地板上，关上门，便是四五平方的一个小房间。
除去睡觉，什么都干不了。
可她们要做的，只需要陪睡。
“这边一排，一人一间，选好了自行休息，别到处乱跑。”
带头人盯着她们，一点点的警告。
忽然，话风一转：“你们今天第一天来，晚上有举办的迎新会，都好好准备。”
留下这话，带头人离开了。
佟娇娇边收拾，目光边看向两边。
娼馆的不远处站着两个守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