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下去，鼻腔内充斥着浓郁的烟草气息。
不同于平时抽的烟，这个味道更呛更浓烈。
烟雾缭绕中，许沉渊倒是觉得整个人的心情舒适不少。
挑眉缓缓吐出烟卷，颓丧的面容上倒是多了几分放松。
张皮心中带着担心盯着许沉渊，这会前面的大哥突然回头。
一脸兴致盎然：“怎么样？”
许沉渊没说话，将烟卷叼在唇间，竖起大拇指。
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却给了他最好的答案。
大哥乐了：“我叫维武。”
许沉渊没在乎姓名，凑近将夹在之间的烟卷晃了晃。
“大哥，这东西哪能进？”丧气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精明。
许沉渊压低声音：“我们要不要谈笔生意。”
“这都是自家种那么一点的烟草，哪能扯上做生意。”维武不应声。
“大哥，我见你就感觉有缘。”
伸出手，许沉渊对着维武握了握手，才捏着烟卷说：“即便不做生意，那我自己买点，我喜欢这东西，够劲。”
维武动了动，没张手，脸上的笑容却深了点。
“这不好吧。”
“唉。”许沉渊叹口气：“既然没办法，那就算了。”
许沉渊直了直腰板，满脸遗憾。
维武就此改了话题，倒是和张皮攀谈起来。
讲风俗，聊家事，没再提过烟草的事情。
许沉渊抽了那只烟草，便闭上眼没再多说话。
大巴车摇摇晃晃到下午才到目的地。
相比较边区小镇，这里显得更加糟乱。
下了车，空气闷热让刚到这的几人都不习惯。
许沉渊带着张皮和石金，另外两人单独行动。
维武临走前多看了一眼许沉渊几人，告了别就离开了。
出了人群站在路边，张皮忍不住上前询问：“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那就是单纯烟草。”
许沉渊环顾四周：“市场在哪里？”
“说是下了大巴，朝南走。”
“身份确定了？”
“确定了，就是他。”
许沉渊眯着视线向南看去，慢悠悠的抬眸看了眼天空。
太阳已经落下，印的半边天通红。
“走。”
一路上不止他们五人，还有不少人本着他们相同的方向。
车上他们没说错，附近许多劳动力冒着危险都愿意来这找工作。
收入和危险是成正比的。
不知走了多久，远远看到一个简易搭起的大棚，人潮涌进。
许沉渊故意紧了紧手中的包，看向两人：“走吧。”
进入大棚内，嘈杂的声音十分明显。
跟着众人，许沉渊目标十分明显，找到了交易方。
交谈中不下数次的护着手中的包，那紧张被对面人看在眼中。
“走吧走吧，交易量太小。”
许沉渊没离开：“我们可以先试试！”
“走走走！”
三人被赶了。
连着换了几个摊，都类似的情况。
许沉渊察觉到一连串的被赶后，身后跟踪的小尾巴逐渐增多。
站在原地，许沉渊无奈的叹气：“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明天再试试看。”
“你们要找住的地方吗？我开的小店就在隔壁，便宜。”
别扭的中文让几人听着十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