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网游小说 > 助鬼重生 > 第410章 大晚上的去野炊
    “搞什么事情啊?大晚上的去野地喝酒?这也太刺激了吧,会不会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郑寒又开始害怕了,而且一边害怕一边打寒颤,就跟抽风似的。

    “哎呦,一点儿都胆量没有,这样玩多有意思啊,特别是等咱喝晕乎了,再在那恐怖至极的破庙里头蹦个迪,哎呀妈呀,那就更刺激了。”马大山听到李军说的这个消息来个兴致,一直在那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其实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再点一个篝火,来上一壶老烧,简直太有味道了。”马小帅也是在那里表现出了非常期待的样子。

    “如果我们去的话是不是要带上俩烧鸡呀?”郑寒听他们这样你一言他一语的说,渐而也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又开始操心起他要吃的东西了。

    “带烧鸡,多带一点菜,红烧的麻辣的,不行我们直接来个小火锅。”

    ……

    ……

    “嗯。”我点点头。

    “刚才我也梦见了,爹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真的,你也梦到了?”我惊喜的小声问。

    “嗯。”三姐也点点头。

    “睡吧,弟弟,一会儿该天亮了。”三姐搂着我,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胸口,哄我入睡。

    第二天一早,大姐公公,大姐夫和二姐夫都各自离去。

    大姐和二姐留下来收拾家中的杂物,我和三姐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吃早饭的时候,村子里响起了一串一串的鞭炮声,人们都在庆祝全家团圆的中秋佳节。

    大姐也给我做了面条,当时我只顾的吃,没觉得有什么内涵。到后来我弄明白了,我们这里有个风俗说,迎客的饺子,送行的面。大姐的意思是为我送行。

    当时我只记得我吃的很饱。

    中午的时候,我家来了一个男人,五十多岁,中等个,微胖,穿着破旧的中山装,戴顶青色的解放帽,满腮胡茬,皮肤黝黑,后面还跟着大姐的公公。

    进屋后经我大姐公公介绍,我才知道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父亲说话带笑,一看很和蔼。

    他在里屋与大姐,二姐寒暄,表示对故去的养父养母哀悼,还说了很多感激的话。

    我倚靠在屋门上,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伤。三姐坐在马扎上用小刀不住地刻着一块圆木片,一句话都不说,默默的雕琢。

    三姐扎在头上的马尾辫跟着不住的颤动,她那白皙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泪珠。

    “小狗,这是你的亲生父亲,待会儿你跟他走吧!”大姐从屋里出来,走到我身边指着我父亲说。

    我身子向后退缩着,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嘴里不住说着不不……

    “小狗,不是姐姐不想留下你,可,可大姐有难处啊,谁让姐姐已嫁人了呢。”大姐说着哭出声来。

    二姐走过来,蹲下身子向我说:“小狗,你跟你亲爹走吧,但姐保证,这个家永远是你的,是你和玉凤的。我和大姐也不会要的,等你长大了再回来好吗?”二姐也哭了。

    我也是泪湿衣襟。

    这种亲人分离,家破人亡的滋味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弟弟,姐姐还小,做不了主,我真舍不得你啊,呜呜……”三姐跑过来抱住我哭的泣不成声。

    哭了好半天,三姐仰起头擦一把眼泪,“给弟弟,姐姐送你个月饼。”

    上边儿还歪歪扭扭地刻着几个字,“盼你长大,早日回家”,反过来看上面也刻着“坚强”二字。

    这个木质的月饼以后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它将影响我的一生。

    在八年之后,我与三姐的再次重逢,它将会见证我们姐弟的亲情,是如何转变成爱情的。当然其中的曲折,波澜层出不穷……

    那天下午我与三姐,大姐,二姐哭的稀里哗啦,与众多影视剧亲人分别的场景相似。尤其是三姐更是伤心。

    也难怪,大姐和二姐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嫁了人,只有三姐和我整整相处了十年。

    你想十年的朝夕相处,突然分离,就像连体姐弟被手术刀硬是剌开一般,能不痛苦吗?

    但再多的不舍对当时只有十岁的我和十二岁的三姐来说,也是枉然。

    大姐,二姐,三姐依依不舍的把我送到村口,我被父亲抱起放在了小推车上。

    我父亲是推着独轮的小推车来的,然后我父亲与我大姐,二姐,三姐及我大姐的公公一一告别。

    当然还有村里的乡亲们,具体都有谁我已记不清了,然后我父亲推着我上路。

    我哭哭啼啼的抽噎了一路,父亲安慰了一路。

    从我养父家到我家,路也是挺远的,记得我到家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刚到胡同口,一个陌生的妇女喊着多雨跑了过来。

    我哪知道她是在叫我啊?经父亲解释后,我才明白这个妇女是我娘,也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多雨是我出生时的名字。

    我娘又惊又喜,一把把我从小推车上抱起,喜极而泣。而我当时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感觉很惊慌。在心中还是有一丝丝的温暖的。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家,之后继续上学。爷爷对我不冷不热。家里大哥,大姐,二哥都已结婚,二姐在县城读高中很少回家。三哥,四哥上初中。三姐小学五年级,我二年级。

    家里的生活是很艰难的。

    父亲见日子捉襟见肘,家里孩子多花销又大。没办法,秋收完他只身一人去了天津谋生,我猜想我父亲应该是八十年代初,我村第一个外出打工的人。

    俗话说,没了王子乱了蜂。我爹走了,家里的孩子乱了套。我母亲平时家里家外忙的脚不沾地,顾不上管理我们。

    三哥,四哥可来了精神,除了星期一到星期五上学消停点儿外,星期六,星期天简直是闹腾的不行。带领着和他们一帮差不多大的男孩东征西伐,与邻近几个村庄的孩子们打架斗殴,也不知争啥为啥。

    到现在我明白了,只有一个字,蠢!

    三哥,四哥在众多伙伴中被尊为领袖,人人敬之。可能是有些膨胀吧。回家后也是吆五喝六,把我当成他的仆人。要我为他们做这做那,稍有不慎就会拳脚相加,有好几次把我打的头破血流的。还不许我告诉我娘,否则拳头伺候。

    你至于打的我看见他们回家就浑身哆嗦,四处躲藏。我的心就是在那段时间里被打的越来越硬,以至于变得冷酷无情的。

    我当时就希望我这个克星能克死他们,但后来又想,不管怎么样也是亲兄弟吧!我长大就好了。

    于是我天天做梦都梦见自己长大,长得魁魁梧梧的。

    我心惊肉跳的在家里小心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