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转身关车门的时候，突然间被暮凉骨一屁股踹进去。
“出来干嘛。”
暮凉骨还是停下来了。
“帮我去买早餐，过会路边等我。”
会错意的宋辞不敢抱怨自己的痛，赶紧坐回去，关上车门，这个样子像是在防什么恐怖的生物似的。
暮凉骨看得差点想在来一脚。
宋辞整理一下稍微有点乱的衣服，压低声音，“凉姐，最近有人在我们那里查你。”
暮凉骨微微眯眸。
“谁？”
宋辞微微敛神，“是赵雅欢。”
暮凉骨脸色未变，淡淡应下。
“这个不要紧，你知道要怎么做，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傅神估计有点难请。”
宋辞也有点犹豫。
“你跟他说，L找他。”
宋辞微微挑眉，有点兴致地应着，“我知道了，不过凉姐什么时候跟L有交情了。”
暮凉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不知道的，还多呢。”
宋辞颔首，“我知道了，我会办好的。”
宋辞开车走后，暮凉骨继续慢慢地跑着。
期间还有一辆法拉利从自己面前经过。
暮凉骨目不斜视，直到自家的司机过来。
把人载走。
暮凉骨到教师的时候，依旧可以看见乔衍已经埋下头奋力刷题的姿势。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乔衍恰好抬起头来，就看到那个少女依旧是懒散的样子走进来。
似乎再大的事情在她眼底都不是事。
乔衍想说，能不能好好读书，他想跟她一起上大学，可是自己不能自私地陪着暮凉骨胡来，他身上还有梦想，还有他母亲的希望。
他希望看到这个少女努力的样子。
一定很好看。
乔衍有点想说，可以等等自己吗？等他有资格站在她的面前跟她说，自己喜欢她。
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根本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暮凉骨当初不会注意自己成了哪个少年奋斗的动力。
从小到大她不缺的是成为那些或者单纯或者玩世不恭的男孩纸的初恋或者是梦中女神。
当然她经常干的就是让他们看到女神的样子后，又亲手打破他们的梦，告诉他们到底是女神还是糙汉子。
这些事暮凉骨做得非常熟练，毕竟是大姐大。
今天是数学连堂加英语连堂，外加一节数学自习课。
第一节陈玉凤带着他们心目中“一米八”的新同学过来了。
然后在全班女生盼啊盼的视线中进来了一个一米六的姑娘。
……
小姑娘长得很白，身材很好，而且看着站姿有点像是练过舞蹈的。
梳着长长的马尾辫。
陈玉凤让她自我介绍一下，是一个从M国回来的姑娘，叫做杜曼安。
这个小姑娘从国外回来的身份对于一中这种大多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来说还是有点吸引力的。
有人就提议让她用英文自我介绍一下。
流利的英文，M国的强调确实很多，但是反正听起来就是外国人才有的味道。
唔，反正这个班级都是学霸，会英语的确实是不少，但是有点就是差了点那种感觉。
陈玉凤让她坐到暮凉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