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南芃看了许久都不见南芃偏头看自己一眼,阮西颂有些心慌的吞了口口水:“他们都是天界的至圣至贤之人,自然不会跟着邪弦上仙这些人胡来。”

    被排除在阮西颂口中的至圣至贤之外,南芃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难受。

    他虽不是什么至圣贤人,但是和言德,言缘上仙相比也并不有差。

    在阮西颂看来就只有言德,言缘和繁星三位是这般而他就要被特意支开吗。

    作为上仙被人说不贤那比被人往石像上扔臭鸡蛋还难受。

    一阵恼怒上涌,南芃轻哼了一声率先进了书韵宫便锁上了宫门。

    看着南芃这一系列的反应,阮西颂无奈的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

    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好解释,之所以带着南芃去北天门也只不过是想要打个幌子让其他上仙以为他游山玩水不务正业罢了,虽是有利用南芃的成分但更多的还是因为想和南芃亲近啊。

    在书韵宫门口抱着雪狐蹲了许久,见南芃迟迟不来开门,阮西颂又不敢随意乱闯反而火上浇油,因此蹲了一天便直接离开了天庭。

    倒不是他等的不耐烦了,而是没有他,邪弦上仙这波仇恨值拉得实在太慢,难免要耽误了大计。

    去了祈愿山,见余麦上仙还在老老实实的打坐,阮西颂勾了勾嘴角坐到余麦上仙边上道:“重塑了我师父后怎么连天庭都不敢上去了?我师父他老人家也一个人待在长眠宫啊,怎么不去做个伴?”

    有些无语的撇了阮西颂一眼,余麦上仙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专心打起了坐。

    直接用灵力冲散了余麦上仙的结界,阮西颂憨厚老实的冲着余麦上仙笑了两声道:“若是有何困难你可以跟我讲,毕竟我师父一个人在那长眠宫足不出户我也挺担心的。”

    被阮西颂打断了修行余麦上仙也没恼,毕竟阮西颂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个孩子,而且还是笺臻养大的孩子。

    “上次去找你结果被南芃给打回来了,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连天帝之骨都给他了吧?”

    见余麦上仙没有和自己绕圈子,阮西颂笑了笑狗腿的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这么一试就知道了。”

    没有理会阮西颂的嬉皮笑脸,余麦上仙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不怕你师父失望,那天帝之骨是他宁愿魂散也要传给你的,你倒是真孝顺。”

    终于知道余麦上仙是为何跟自己生气了,阮西颂松了口气坐直了些身子道:“我也知师父为了这天帝之骨天帝之位付出了不少,只是这天帝之骨与我相排斥,与南芃呢又极为匹配,与其给我留着浪费了还不如给了南芃。”

    “你就不怕他背叛你吗?到那时你根本无力反抗,天帝之骨的威力你是知道的。”

    阮西颂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自然:“南芃自然是不会背叛我的,再不济就算他是背叛了我,但以他的人品自然是不会作出伤天害理之事,我对他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