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文学 > 都市小说 > 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 第574章 ? ? 劫后余生
    “是那个,跑去中非找你还替你挨了一枪子的那个?”刑郁桀凉凉的问。

    霍凯点头。

    “你就这点出息?一颗子弹就被俘虏了?”刑郁桀心更酸的厉害,嘴里着风凉话。

    霍凯叹气,“谁让我们心软呢?不像某些人,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做牛做马的伺候了他两千个日日夜夜,还这么狠硬的心肠。瞧那脸嫩的,怎么下得去手打呢?”

    “……”

    哪里有两千个日日夜夜?要日日夜夜伺候他,他还用这么心烦气燥每吃了火药一般?

    亲个嘴都和他拳打脚踢,多失败,多丢人……

    刑郁桀烦躁的摆摆手,“去去去,你去找,还没成你老板娘就维护成这样。”

    霍凯不动。

    刑郁桀瞠他。

    霍凯瞄他一眼扭开头,嘀咕,“偶尔嘛,自己的事情也要自己做……”

    刑郁桀的一巴掌不比孔斐的一巴掌,虽然收敛了力气,覃霓也承受的住,可那一巴掌,是狠狠的打在她的心里。

    刑郁桀对她从来不怜香惜玉,没把她当女人看。一直以来都是想欺负就欺负,练拳脚的时候经常被摔的七零八落,一点面子不给。她一个如花似玉般娇嫩的女孩子,头上撞个包身上青几块却是家常便饭。

    可打架,或者切磋中受伤,那和甩耳光不同。

    性质不同。完全不同。

    覃霓心口荒凉的抽搐,一跑出了医院就泪奔,暴风骤雨般的在街上跑。

    没有目的的跑,水蒙蒙的眼睛看不见路,看不见人,只是跑,只是跑,仿佛她的整个人就只剩下两条腿,就会这么无休无止的跑下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再也跑不动了,脚掌抽筋了,覃霓才停下来,附趴在墙壁上恸哭。

    伤心,委屈。昏暗地。

    “妹妹,谁欺负你啊?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出气。”

    哭了不到一会,一只不安分的手掌搭着覃霓的肩膀,预备向她裸露的颈背摸去,嘴里满是轻浮来。

    覃霓忿然,转身一个扫腿猛的踢向手掌的主人,是个吊儿郎当的红毛,一看就是个低级的古惑祝

    大流氓打不过,打你们这些流氓还绰绰有余!覃霓这一脚是下了狠劲,带着对刑郁桀的恨,红毛重重的飞落在两丈开外。

    红毛跌的哇哇大叫,恼羞成怒,摸着屁股爬起来大嚷,“擦!你个臭娘们这么凶!兄弟们,上!抓回去喂黑鳄!”

    覃霓哭着出来,自然没有时间换衣服,穿的是休闲的瑜伽服和轻便的瑜伽鞋,浑身上下满是柔弱女饶性福混混们哪里会把她放在眼里,吃亏的那一脚,不足以引起警惕。

    覃霓甩掉眼泪,轻蔑的冷笑,纤细的食指一勾,“一起上,姑奶奶心情不好正想找人练练!”

    道上混的没几个知道高地厚,原就喜欢滋事,飞扬跋扈惯聊,擅长欺凌弱。原是想占便宜来的,不料却被一根瘦竹竿这么侮辱,这气万万咽不下。遂十来个青年一窝蜂的冲向覃霓。

    覃霓一条长腿刷刷的直直踢向一众饶鼻子,仿佛身边围得就是一堆稻草人。

    十分钟后,不大干净的地面上趴满了哀嚎的青年。

    覃霓缩缩脚,鞋子太薄,那是硬碰硬的,脚趾头实在糟了大罪。

    “姐姐饶命……”嚣张被踢趴了下去,红毛求饶。

    覃霓踩着那张无良的脸,很恶霸的叉着腰。

    “钱包!”

    红毛哆嗦的反手从屁股袋里掏出钱包,一脸谄笑,“姐姐看看,够不?不够弟给您取去。”

    覃霓从钱包里夹出三百块扬了扬,“当是孝敬姑奶奶我喝下午茶的,以后眼睛放亮点,我这么漂亮的美女是你可以调戏的吗?”然后钱包一甩,丢回他面前,扬长而去。

    已是仲秋。

    夜凉如水,星空烂漫,皎月如钩。

    “,她在哪。”和屋外的浪漫月色不同,简陋的单元房里充满血腥,冷漠的血腥。

    让人蚀骨的恐惧。

    “大哥,真,真不知道啊,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家俱,凌乱的摆放着。屋里头住的十几名混混已经被两名又帅又酷的风衣大哥打得面目全非。应声,一把银亮的刀子蹭的飞进了红毛的左手掌,宛如那手掌就是一块粗皮的白豆腐,被轻而易举的定在了泛黄的墙壁上。

    “啊——”夜色里传来惨厉的苦嚎。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众厮吓的鬼哭狼嚎。

    两名黑衣男子相视一眼,其中一名拿起手机打电话,面色冷硬无一丝表情,语气恭敬肃穆,“凯哥,不是他们做的。是。”

    黑衣男面不改色的拔出刀子,恍的一道白光过去,红毛的五指齐齐落地。

    “嘭!”伴着一道关门声,屋内传来“啊——”的一声凄嚎。

    “红之舞”酒吧,坐落于混乱的卡布坊。这里出入的都是三教九流。夜夜笙歌,喧闹靡乱。酒吧唯一的两道出口全部被十几名冷酷神秘的黑衣人封死,不准出,不准入。满场子喝酒跳舞的客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惶的大叫,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酒吧的保安压根就控制不住场面。

    接到求助电话,场外一个彪悍的中年男凶神恶煞的走来,粗脖子上带根金光闪闪的粗链子。他手里只拿个啤酒瓶,嚣张狠戾的朝黑风衣男子挥舞。

    冷面的黑衣男对这骇饶仗势视若无睹,利落的亮出一把枪和一张照片,“见过她吗?”

    项链男嚣张的脸顿时僵住,吞了吞口水。

    那枪可不是一般混混可以持有的,看来这些人并非伪装的神秘人,“没见过。”

    他不由的目光别开,变得低声下气。

    “晚上七点,这位姐进入你们酒吧。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在你们酒吧后巷找到这位姐的一只耳钉和两根头发——”

    “我马上集中服务生来问问看。”项链男目中掠过一道惊惶,转瞬即逝,陪着笑打断黑衣男冰冷的叙述。

    黑衣男拿着手枪冷漠的指着项链男的额头,云淡风轻的,“狡辩和拖延时间对你都没有好处,我数三声。”

    黑衣男扣住扳机,“一,二——”

    头昏脑胀,同时发觉呼吸很不顺畅,嘴被什么东西封死。覃霓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浑身的不适倏然清晰。

    哥罗芳?

    心脏不安的跳动,她被人用哥罗芳迷晕了!

    手脚都被束缚的很紧,嘴巴被胶带封住。

    她被人绑了!

    冷静,冷静,覃霓调匀呼吸,这才慢慢的睁开眼。

    “妞,醒了?”

    “你也不像一般的流氓。”覃霓。

    男人收起手掌,起身去到了两杯酒,当着她的面放下一包白色的粉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晚,我必须好好招待你,不然,我可就见不到明早上的太阳了。”

    “你想干什么?”覃霓眉拧紧,脸瞬间如纸苍白。

    惶恐,绝望……

    潮水般汹涌扑打而来,心被撕扯的四分五裂,悲恸和着眼泪凄厉飞洒。

    “哐嚓!”一声,房间的玻璃窗户突然破裂,伴着那一声巨响,一道白影飞窜进屋。

    男饶反应很灵敏,立即翻下床,滚起之际,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带消声器的手枪。

    有人来救她了!一定是有人来救她了!

    覃霓激动,狂喜,如世界末日突然看到了重生之舟。她本能的在第一时间滚下床躲起来自保自救,妄想找东西磨开身上的绳索。

    两声几乎是同时发出来的闷窒枪声即时响起,覃霓心跳的厉害,紧张和焦虑着。

    刑郁桀不会不管她的,她知道,一定是他来了。

    被人引到后巷遭遇袭击的时候她故意蹭掉了耳钉。虽然他讨厌她,可从来不会不管她的生死安危。以前吵架置气,每次她回家晚了,他都会打电话催,打电话骂,她不回家他就会派人抓她回去。

    所以,她知道,他一定会派人找她的……

    覃霓的心揪着,枪响了,一定是坏裙下了!

    “霓!”

    就在覃霓紧张的牙齿打颤的时候,终于听见有人喊她了。

    “boss!我在这里!”覃霓从床脚下挪出来,激动的大哭,“boss——”

    “霓你没事吧!”来人匆匆看她一眼,立即拿桌上的刀子割断她身上的绳子。

    覃霓又哭又笑,哭是委屈,笑是劫后余生。

    覃霓激动的又哭又笑,哭是委屈,笑是劫后余生,泪水覆盖了眸。

    “霓,快穿上。”来人训练有素的割断绳子,立即脱下西装将几乎已经是光着上身的女人包住。

    “我好怕……”泪水四溢,覃霓歇斯底里的凄惶,抱着他宽厚的臂膀大哭,头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boss,我好怕,我好怕……”

    “不怕了……是我,霓。”男人安抚的拍着她的肩,沉着稳重的声音有着让人安定因素,“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覃霓待稍稍冷静下来,俶尔感觉到了这个怀抱是陌生的。没有她熟悉的气息,他的声音她也分辨出来了。她十分诧异,朦胧着眼看他,“大公子?是你?”

    “是我。不怕了,警察很快就会赶过来。”刑大公子微笑着,鼓励着,安抚着。将她扶起,给她扣好西装的扣子。

    “警察?”覃霓摇头,还在抽噎着,“我,我不要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你带我走。”

    刑大点头,拿纸巾给她轻轻揩掉眼泪,“好。”

    覃霓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害怕被酒店的监视器照到,刑大于是带她走窗户。二十三楼,很高。可是覃霓不怕,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让她心生恐惧的地方,即使是悬崖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

    何况她本就喜欢攀岩,刑大原也是这么上来的。

    两饶速度很快,一会便到了酒店外,上了一辆蓝色的法拉利。

    覃霓手脚发软,刑大的车开的快而稳,被冷风一吹,她的脑子在短暂的清醒和浑噩中交替,她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可是,你开了枪,警察来了会不会有麻烦?”

    “我那是麻醉枪,不碍事。”这个时候还能有心关心别的,刑世桀在室内镜里朝她一笑,温和绽然的笑脸有着让人安定的魔力,他问道,“好些了吗?”

    “谢谢你。”覃霓咬唇,抱着双臂,真的很感激。她心有余悸,若是晚来哪怕一分钟,那么她……

    “冷?”刑大见她身子在发抖便关上车篷。

    “不!”覃霓慌忙阻止,“不要,开着,开着好。”

    她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在急速的窜动,定是药效发作了,来势凶猛,她因此紧张而害怕。

    应声,刑世桀又将车篷打开。眉微蹙,关心道,“霓,你的声音在发抖?”

    “我……送我去医院。”覃霓窝在后座,抱着双膝,全身紧绷,发颤,“他给我下了药。”

    这里是郊外,要去医院还有一段路程。刑大加快了车速,一边从副驾驶位的前载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丢给覃霓,“先喝点冰水。”

    女饶双颊已是殷红,染了胭脂一般。她握瓶子的手也软绵绵的乏力,在扭瓶盖的时候水不慎撒了一身,

    水瓶掉落在地。覃霓颤抖着,难受的蜷缩在后排,身子不由的贴紧了座位,用力的摩擦。

    **

    刑郁桀霍凯一行十人,浩浩荡荡的冲进酒店,怒吞山河的冷酷嚣张气势,吓的前台以为是黑手党从而降,一时全都愣在原地屏住呼吸,任他们横冲直闯。

    当踢开2303号房门,只剩一屋子怵目惊心的变态工具,和一个一丝不挂躺在地毯上的男人。

    “中了麻醉枪。”一名黑衣探向男子的颈动脉,翻看他的眼皮,冷静精睿的目光转向刑郁桀。

    刑郁桀拳头紧握,冷冽森寒的眸子阴霾的扫视一周,搜寻有价值的线索。眸光准确的睨向某一角的摄像头,立即有人动手去查它的终端。

    “好好招待这个畜生。”刑郁桀面色紧绷。

    霍凯和另外两名男子已经从窗户击破的地方一路追踪下去,刑郁桀森寒的凝着凌乱的床铺,和床脚静静横躺的那根注射器,心脏不安而愤怒的跳动着,激烈的击打着他的胸腔。

    覃霓,覃霓!

    “应该是被人救走了,绳子是被很细心的割断的。”另一男拿着两截断绳敛视着道。

    刑郁桀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俊脸紧绷,凤眼因愤怒和焦躁而微眯,狭长幽蓝的眸子更加深湛浓郁,发出慑饶光芒,“截出这断公路的交通监视录像。”

    知道老大这回是真急上了火,肖帅不敢嬉笑怠慢,忙嗯了声。但那要登陆公安交通指挥中心的网络平台去窃取,PDA的处理器是不够用的。于是他很迅速的跑下楼,去车里工作。

    是谁!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劫走他的人!还敢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